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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龚拓的呼吸平稳下来,刚才的微动可能只是不适。无双哪还敢继续留在床上,想赶紧下到床下,刚一动弹,手腕攸地被人攥住。瞬间浑身僵住,往床头看去,方才还在沉睡的男人悠悠睁眼。ldquo谁?rdquo龚拓手里用力,冷冷问了声。无双瞪着眼睛不知所错,又想他现在应该看不见罢?加上他身上都是药味儿,不一定能闻到百馥香,认出她。ldquo无双?rdquo龚拓视线迷蒙,眼睛还未完全恢复,只瞧着自己身侧缩着一个影子。无双抽手,又不敢大声说话,这要是被人进来看见,可还了得?谁知对方就是不松,反而还将她拉了过去。她挣着,怕力气太大扯到龚拓伤口,只能开口:ldquo是我,你松手再说。rdquo对方动作一顿,大概听力没有恢复,在辨认她的话。就在无双以为龚拓会松手的时候,忽然听他笑了一声。ldquo真是你?rdquo龚拓没松手,撑着身子坐起来,ldquo说清楚,你跑到我床上来做什么?rdquoldquo我helliphelliprdquo无双心虚小声。ldquo探病?rdquo龚拓看她,因为看不清眼睛半眯着,ldquo探病是这样的吗?rdquo当然不是,谁人探病也不会探到人床上去。无双摊开手心,给他看那枚湿帕,生硬细若蚊呐:ldquo我上来,想给你擦擦手。rdquo说完这话,她看见龚拓拧了眉,似在沉思。那些伤痕并没有让他的脸有多难看,反而多了种邪气的美感,苍白衬着血痕,微乱的发落在肩头helliphellipldquo真的?rdquo龚拓问,一脸认真。无双忙不迭的点头,赶紧应道:ldquo千真万确。rdquoldquo好,我愿意,rdquo龚拓笑了,露出一口白牙,ldquo愿意和你白头相守。rdquoldquo什么?rdquo无双一诧,白头相守?她说的是给他擦手,ldquo不是,是你的手脏。rdquoldquo听你的,rdquo龚拓点头,ldquo我们儿孙满堂。rdquo无双眨眨眼睛,不可思议:ldquo你耳朵伤得这么厉害?rdquo自己在这里费力的解释,他全听岔了,怎么能扯去儿孙满堂?ldquo一定的,我能做到,rdquo龚拓手臂一圈,便将发懵的无双揽来怀中,ldquo对你上心,给你溺爱。rdquo无双鼻尖一疼,脸颊贴在人的胸前,隔着一层单薄的中衣,听见了胸腔中有力的心跳。她试着挣了几下,做着最后的解释:ldquo你耳朵伤了,根本没你说的这些事。rdquo话音未落,一只手掌落在她的后脑,轻轻抚摸。知道他满身伤,她也不敢乱动。龚拓低头,脸颊贴上她的发顶,微微合眼,鼻尖全是馥郁的香气:ldquo好,我记下了,只会与你一生一世。rdquo无双彻底泄了气,跟一个耳朵不好的人,她能挣到什么?ldquo你也是,rdquo龚拓手指托起无双的下颌,对她笑得好看,ldquo保证以后不准躲我,更不准跑。rdquo无双觉得很不对劲儿,来探一次病,这就背上一堆海誓山盟?心里劝解自己,不要和一个看不清听不见的病人计较。龚拓俯身,薄唇印了下去,贴上女子的两片柔软:ldquo无双,我真的好喜欢你。rdquo浅浅相碰,继而粘合辗转,他托着她的后脑期待她的回应,直到淡淡的药苦在两人齿间蔓延开。外间有人进来,是来查看的御医,彼此低声交谈着。无双大惊,身子扭着逃离,手一把推在龚拓肩膀上。ldquo嗯!rdquo龚拓拧了眉,捂上自己的肩膀。无双看着自己的手,知道是碰到龚拓的伤口了,忙低声道:ldquo我不是有意的。rdquoldquo无双,rdquo龚拓咳了两声,虚弱开口,ldquo你下手可真重。rdquo他的声音很低,像是还未恢复气力,只是两片嘴唇带着水渍,红的艳丽。无双哪管他说什么,赶紧从床尾往外爬,御医进来可不用经过龚拓允许,到时候看见两人一张床上,真是说不清了。ldquo不准走,说清楚。rdquo龚拓探身,抓上无双的脚踝,然后就往回拽。无双一个不稳,整个人趴在了龚拓的腿上。ldquo嗯,rdquo龚拓眉头拧得更紧,不可思议的看着无双,ldquo你还压我?rdquoldquo有人来了?rdquo无双忙道。ldquo什么?rdquo龚拓脸一侧,凑过一只耳朵,ldquo我听不见。rdquo无双叹气,怎么就忘了他耳朵坏了。她指指外面,然后两根手指做出人走路的样子,来给他看。见她满脸的焦急,一双眼睛圆圆的,发慌的对他作者手势,龚拓忍俊不禁。眼看两名御医已经走到门外,无双眸中黯淡下来,这下可真被看到了。不想,下一瞬床幔落下,隔绝了外面,是龚拓挥手放下来。无双朦胧的看见御医的一只脚迈进来,接着一只手摁在她的头顶,她便趴在了他的身上,随后眼前一暗,一条被子将她严严实实蒙盖住。ldquo这下他们看不到了。rdquo头顶一声笑。无双也没了办法,动也不敢动,声音也不能出,就这样屏住呼吸的伏在人身上。姿势怪异又亲昵,难免不会让人胡思乱想,她轻轻移动,想从他身上悄摸的滑下来,刚一动,那人就轻轻哼唧一声。得,又碰到他的伤处了。两个御医已经走到床边,还在交谈着。无双浑身僵硬,生怕幔帐被一把掀开。忽的,她的耳垂被两只手指捏住,随后被轻轻揉着。是龚拓,他在这个时候居然玩她的耳垂?有一下没一下的,时轻时重。被子下的无双满脸通红,贝齿紧咬红唇,让自己不发出声音。ldquo刘大人觉得世子何时会醒?rdquo一个御医开了口。另一人似在沉吟,然后道:ldquo算着也该差不多了,或许是太累了。rdquoldquo也是,这些日子太过忙碌。所幸人没有大碍,只需将眼睛和耳朵养好。rdquoldquo说得对,咱们届时也可回去跟皇上复命。rdquo两人对话一字不落的被无双听到,心里琢磨着,这是说龚拓伤不算严重,只是累的?那她刚才动他一下,他就哎哟一声?耳边的手还在作乱,可能见她乖顺,得寸进尺的游弋到她的唇边,指肚刮着那粒柔软唇珠。无双张嘴,下一瞬将那个手指咬住,用了些力。明显的,她试到他身子一僵,但是并未收回手,而是用手指勾了下她的舌尖。还是无双败了,赶紧松口。幸而,两位御医并未久留,说了几句就离开了房间。听到脚步声远离,无双忙不迭的掀了被子,从人身上起来,想了想,到底没有动手推他。也不想和他再说话,急着跳下床来,龚拓身上一轻,瞧着人两片雪腮鼓鼓,泛着迷人的红润,一直蔓延到细细脖颈。手指动了动,没把她再抓回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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