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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银也冷下脸来,丝毫不惧:ldquo我是阮娘子的人,你没权处置我。rdquo一听ldquo阮娘子rdquo,瑶伽几近就要抓狂,她浑身都颤抖了起来:ldquo你们还不动手!是要我发卖了你们嘛!rdquo此时那些来领月钱站在门外的老妈子不禁都暗暗叫苦,偏偏是她们在这个时候来拿月钱,偏偏又站的这么靠前。瑶娘子她们得罪不起,可这阮娘子她们怕也是得罪不起啊!只能低着头上前一人一边压住了阿银的手,却没有下死力,想着阿银能反抗一波逃出去。可阿银丝毫没有反抗任由老妈子将她压到院中,一脸无所畏惧地瞪着瑶伽,那满眼浓浓的恨意叫人见了心惊。阿银恨瑶伽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是两辈子了。那些看戏的下人又都在院子里围了一个圈,春芽看阿银少不得要受皮肉之苦,跪在瑶伽跟前哭求道:ldquo瑶娘子请手下留情啊,阿银是阮娘子的人,打狗也得看主人,伤了她,怕是不好跟阮娘子交代。rdquo瑶伽满腹的恨意满腹的怨气无处撒泄,一把捏住了春芽的下巴颏儿,怒道:ldquo交代?她算什么东西,我用得着跟她交代!rdquo春芽见家丁已经拿了板子前来,少不得要搬出宇文玦了:ldquo瑶娘子,打了阿银怕是会惹恼了王爷。rdquo瑶伽气犹未平,春芽无意是火上浇油,瑶伽已经顾不得淑女的风度,一脚踹开了春芽,骂道:ldquo你是说王爷会为了阮娘子而处罚我吗?rdquo春芽不做声了,其他看热闹的也沉默了,谁都知道瑶娘子和王爷是从小相依为命长大的兄妹,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可他们都清楚瑶娘子的那点心思,他们想着,或许有一天瑶娘子真会从妹妹成为王妃。ldquo你们都给我看清楚,以下犯上的下场。rdquo瑶伽厉声道,这是在警告大家,这个王府她才是女主人,ldquo别猪油蒙了眼!rdquoldquo给我打!rdquo瑶伽大喝一声,闹了这一场她都汗流浃背了。她知道她今日这样的行为会落下话柄,她一向保持的温和亲善的形象也将功亏一篑,可她忍不住,她恨,恨阮心棠才来没多久就轻而易举得到了她想了十几年的东西,她想不明白哥哥为何会有这些动作,也不想明白。这一刻,她深切体会到了ldquo恨之入骨rdquo的滋味,她恨不得提了一桶开水从阮心棠那张无法忽视让她嫉妒不已的脸上泼上去,泼遍阮心棠的全身。这一种想法在板子落到阿银背上时,快意让瑶伽浑身都在发抖。这一场大闹终于传到了阮心棠那里,她急急赶来,入目竟是众人围观阿银被打的场面,男女都有,她花容失色,大喊一声:ldquo住手!rdquo周围静了下来,家丁也停下了手,瑶伽站在院子那头,阮心棠站在院子这头,两人四目遥遥相对,恨不得都将对方碾在脚底。ldquo谁让你们停的!给我打!rdquo瑶伽喝道,眼睛却还死死盯着阮心棠,像是在跟她宣战,也像是在告诉她,这个王府是她做主,怎么也轮不到她阮心棠!春芽已经跌跌撞撞跑到了阮心棠身边。板子再次接连落下,阮心棠跑上前推开一边的家丁:ldquo我让你们住手!rdquo另一边的板子已经来不及收打了下来,正好打在阮心棠肩膀上,她痛呼一声,脸色都白了,幸亏春芽扶住了她。ldquo姑娘helliprdquo阿银气若游丝喊着她。阮心棠这一声痛呼惊醒了在场所有看戏的下人,也点燃了瑶伽心里的一处神经,一处让她感觉兴奋的神经。ldquo阿银手脚不干净,难道不该打吗?rdquo瑶伽冷笑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阮心棠忍着肩上的疼痛,冷然问道:ldquo阿银拿了什么?rdquo瑶伽举起手里的荷包,阮心棠愣了一下,忽然笑了一声,极尽嘲讽的笑臊红了瑶伽的脸,她厉声道:ldquo你笑什么!rdquo阮心棠扫了眼周围看戏的下人,轻描淡写道:ldquo瑶娘子怕是误会了,这是王爷给我的,当时我还对王爷说过,这是瑶娘子亲手绣的,我不好拿。rdquo说着,她停顿了一瞬,慢悠悠看向瑶伽,那眼神里的轻蔑和淡然让瑶伽心里一紧,不由自主攥紧了荷包,就听阮心棠轻快道:ldquo谁知王爷道只是一个荷包罢了,让我拿着用,我便当着王爷的面给了阿银。rdquo今日瑶伽加注在阿银身上的羞辱,她必须立刻讨回来。瑶伽的心仿佛被一块巨石狠狠砸了,砸的她胸口痛的直不起身,周围看过来的同情的目光更让她有一种凌迟处死的感觉。阮心棠十分明白瑶伽此刻的感受,正如前世她一次又一次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一般,所以她此刻是快意的。第34章两个不好惹的娘子寸步不让, 一副非要对方俯首称臣的架势,那些下人们也从一开始的压着兴奋看好戏而变成了现在噤若寒蝉的模样,生怕她们其中一个见撼动不了对方而拿他们撒气, 这在大宅门里是常有的事。僵持不下之际, 大管家匆匆赶来了, 他先是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阮心棠再看了眼疼痛难忍的阿银, 他走向瑶伽的脚步越发急切。大管家稳定心神道:ldquo瑶娘子,事已至此,看在宸贵妃和三公主的面上, 就此作罢吧。rdquo他是个聪明人, 知道瑶伽的心结所在,不能提宇文玦火上浇油, 而瑶伽因为荷包的事已经六神无主, 此时大管家搬出宸贵妃来果然是上上策。瑶伽冷冷盯着阮心棠,不发一语,大管家心里有数, 便扬声道:ldquo快送阮娘子回岚舍, 请府医。rdquo另有女使上前扶起阿银,春芽扶着阮心棠,走出账房院门时,阮心棠回头静静瞥了眼瑶伽。这一眼让瑶伽稍稍稳定下来的心瞬间又揪了起来, 她眼里迸射出羞愤的恨意:今日的羞辱我必要百倍讨回来!闹剧终于散场, 几个小厮凑在一起兴奋地讨论起余兴来, 有个糊涂的问道:ldquo今日这瑶娘子怎么气性这样大?这两位娘子素日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嘛, 怎么就撕破脸了?rdquo另有聪明地不屑地一笑, 高深莫测地看着他,只问道:ldquo你素日最爱的白糖糕还没吃, 突然被别人抢走了,你拼不拼命?rdquo那糊涂地立刻怒道:ldquo那怎么也得打的他亲妈不认!rdquo身旁的小厮都露出了了然的笑。**阮心棠赶到的时候阿银已经挨了十几板子,阿银虽是下人,可自小跟着阮心棠一同长大,阮心棠从没让她干过粗活,也算是细皮嫩肉的养着,哪里受得住这十几板子,回去就昏昏沉沉的了。阮心棠坐在阿银床边哭了好一阵,春芽劝了好一阵,她才回房去,让两个女使贴身伺候阿银。春芽褪下她的衣襟,倒吸了一口凉气,肌肤胜雪的后肩已经红紫了一大块。春芽吓得声音都颤抖了:ldquo伤得这样重,会不会伤了骨头,奴婢还是去请了府医来瞧瞧吧。rdqu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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