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粒:ldquohelliphelliprdquo作者有话要说:PS:抑郁症相关来自百度第55章当桑粒兴致勃勃地进厨房, 要帮忙洗菜的时候,言落制止了她。他颇正经地说:ldquo桑老师的手是艺术家的手,不应该用来做这种俗事, 这里就交给我吧。rdquo桑粒立刻反驳:ldquo言老师的手不也是艺术家的手吗?rdquo言落却有点妄自菲薄的样子:ldquo我是歌手, 算不上艺术家。rdquo桑粒抬杠似的, 再次反驳:ldquo你要这么说的话, 那我也只是画手,算不上什么艺术家呀。rdquo言落一脸无奈,瞅着她:ldquo要抬杠是吗?rdquo桑粒笑吟吟地仰着脸看他, 不答话, 意思是说对呀,就是抬杠。言落拿擦手巾擦干手, 擦完随手一扔, 反手就将人固进怀里,也不给桑粒任何反应余地,便霸道地吻下去。桑粒双眼蓦地瞪大, 不过半秒时间, 身心已沉浸进他炙热的深吻里。桑粒感觉自己已经称得上是个接吻老手了,因为她觉得自己回应得恰到好处,入戏也快。良久,言落退开去, 拿玩味的眼神看她, 修长手指轻佻抹过桑粒的嘴唇, 一面说:ldquo这么好看的嘴, 应该用来接吻, 别拿来抬杠。rdquo桑粒不甘示弱,抬手用手指上下夹住他嘴唇, 顶嘴道:ldquo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就只知道训人?rdquo言落低笑一声,拿出老父亲的做派,佯装继续训她:ldquo还敢顶嘴?rdquo桑粒笑得很开怀,正想再顶他两句,却听手机响了起来mdashmdash是微信语音,桑粒的手机。她回头望了眼厨房外头手机的方位,又转回视线,踮起脚,调皮地在言落嘴唇啄一下,随后推他:ldquo我去看看是谁?rdquo她步子轻快地跑开,活泼快乐得像只没脚的鸟。手机在吧台上,桑粒捞起手机看了眼,是周觅。她随意坐在吧台旁的凳子,接起,免提。ldquo露丝周。rdquo 桑粒玩闹快乐的语调。周觅反应很快,一下子听出她的好心情,立刻揶揄她:ldquo桑小姐心情很好嘛。rdquo桑粒笑着伸手拿果盘里洗净的西梅,咬一口mdashmdash嗯,真甜。然后说话:ldquo还可以。怎么啦?有事吗?rdquo周觅啧啧几声,语调里都是嫌弃:ldquo行了行了,知道你恋爱了,现在是不是在甜蜜窝里出不来啦?rdquo桑粒顿了一下,她好像还没告诉周觅这件事呢,她是怎么知道的?回头看了看厨房,见言落正忙着,似乎没在意她们说些啥,她于是调回视线,问周觅:ldquo谁跟你说的呀?rdquoldquo季杰说的呀,rdquo周觅停顿了一下,ldquo他还说为了不打扰你俩二人世界,他回老家去啦。rdquo桑粒讪笑:ldquo他跟你说这么清楚的吗?rdquoldquo对呀,不然你这家伙都不打算告诉我了是吧?rdquo周觅忽然低下声来,狎昵地说,ldquo快告诉我,你们睡了吗?rdquo桑粒心虚地回头又看了眼厨房,见言落依然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忙这忙那的,她便放心地收回目光,但还是小心地取消免提,把手机贴到耳边,小声说:ldquo睡了,但没真的睡。rdquoldquo什么意思啊?睡了就睡了,什么叫没真的睡?rdquo周觅像忽然醒悟了什么,语气越发神秘起来,ldquo言落他,是不是不行啊?rdquo桑粒也懵了一下,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但眼下她心里起疑了:他不行吗?然后在心里否定:不会吧,那天晚上他helliphellip看起来好像挺正常的。但她嘴上对周觅说:ldquo不会,不会的,他、他很行!rdquoldquo谁很行?rdquo言落在说话。桑粒中邪一般,倏忽转头,见言落不知几时出现在她身后,满脸的意味深长。周觅在电话那头听见言落的声音,不禁吐舌头做鬼脸,连忙自动自觉挂了电话。桑粒听着被挂线的声音,半晌才将电话挪开,放回桌面,然后满脑子找话:ldquo啊那个,周觅她说helliphelliprdquo言落慢条斯理地接话:ldquo她说我不行?rdquo怎么一猜就中!天!他到底听了多少啊?桑粒忙打圆场说:ldquo周觅她helliphellip瞎说的。rdquo言落却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个话题,他有点咄咄逼人:ldquo那你呢,也觉得我不行吗?rdquoldquo没有啊,rdquo桑粒僵硬地笑一下,ldquo我说,你很行。rdquoldquo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很行?rdquoldquo啊?桑粒结结巴巴,ldquo我、我猜的。rdquoldquo这种事怎么能靠猜呢?rdquo言落欺身过来,一手搂住桑粒的腰,调笑道,ldquo当然要试过才知道,要不现在就试试?rdquo试个头啊!桑粒满腔悔意,意有所指解释说:ldquo我、暂时不方便。rdquo言落知道她所言非虚,却偏还要逗她,他的手顺着她腰际游上来,扶着桑粒的后颈,暧昧说道:ldquo那等你方便了,通知我。rdquo桑粒无言以对地瞧着言落,她觉得他此刻好像只发情、不要脸的狮子。她不想继续这个暧昧露骨的话题,转而装可怜道:ldquo我饿了,可以吃饭了吗?。rdquo大约半小时后,桑粒吃上了这顿饭。锅里热气升腾,白雾朦胧了桑粒的视线,有点看不清对面的言落。言落调了两碗酱料,好在他没有擅做主张放香菜。他提前问了桑粒吃不吃香菜,就像桑粒问他吃不吃榴莲。桑粒沉默半晌,学着他说:ldquo闻过,没吃过。rdquoldquo哦,rdquo言落抿了抿唇,了然道,ldquo那就是不吃。rdquo桑粒想了想,她长这么大,还真没尝过香菜的味道。第一次闻到香菜那种难以言喻的、臭虫一般的气味时,她就决心永不吃香菜mdashmdash谁会喜欢吃臭虫啊!可是言落喜欢吃臭虫,啊不!喜欢吃香菜诶helliphellip桑粒想像两人因口味不合可能出现的问题,想象到了分手的地步,忽听言落说:ldquo据说,世界上大约有百分之十五的人讨厌香菜,所有你不吃也不奇怪,不用勉强。rdquo桑粒本还打算晚点一起吃榴莲的,这会儿听他这意思,就是不喜欢吃榴莲的意思。她有点失望,毕竟那么大一个榴莲,她自己一个人哪吃得完。ldquo那榴莲呢?rdquo桑粒问,ldquo你是真的不喜欢吃榴莲咯?rdquo话虽这么问,桑粒却是用期待的眼神看他的。她眼神里的意味大概是,不能和喜欢的人分享美食,我真的会有一点点失落哦。ldquo倒也没那么绝对,rdquo言落往桑粒碗里夹了个丸子,ldquo我可以试吃看看。rdquo桑粒眼睛一亮,弯起唇,得逞地看他,忽又听他来一句:ldquo桑老师要不要也试一下helliphellip吃香菜?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