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露出一个惊奇的表情,“我还以为森小姐有钢铁之躯呢,原来她会生病啊。”
“身娇体弱”的费奥多尔想澄清一下这种情况,“不,这么个工作量下的人都是会生病的。”
——
中岛敦疑惑,“为什么说是冒险?”
森先生不是在常暗岛期间结识了超越者吗?这其中存在什么意外风险吗?
超越者们一个个都支支吾吾。
作为党派魁首的【歌德】沧桑地说:“这一幕还是要来了啊……”
【波德莱尔】复杂地看着屏幕,“之前森先生来欧洲时不是有对残疾的姐弟吗?他们的孤儿院一度开不下去和突然得到资助我一直怀疑森先生对欧洲进行了一系列操作后的附加产物……”
是的,只是附加产物。
所以能懂她在这两年干的事情的含金量了吗?
她是上帝,也是魔鬼。
她不是好人。
当然,也只是怀疑。
(观影继续——)
因为她之前在欧洲美洲那里埋的线终于开始爆发了。
美洲她是最不担心的,因为大国美利坚是最自由的!
而法国她最先挑了移民问题,这本来是为了解决法国的另一个问题——劳动力短缺,但移民的后代虽然有法律的承认,但是根本得不到当地人的认同。
隔阂、矛盾、歧视等造成很多移民青少年不务正业外还无偿为法国增加了犯罪率,这些本来都应该尽早解决的,结果战争拖慢了他们的脚步。
战争结束后法国又无暇顾及他们,于是事情一拖再拖……
还有英国的teenager,不止森鸥外,本国人都不好评价,这不是英文词典上的那个teenager,而是可能就住在你家旁边的那个teenager,砸烂你家窗户可能也没有理由,杀你也可能没有理由,是那个让你深恶痛绝的teenager。
很不幸,在法国事件没闹大之前,她就给那帮家伙们发了“通知”。
因为英国事件还没那么快爆发,先让他们顶上并加快进程,管法国青年和英国青年他们什么想法,是不是敌对国,她爱看就是了。
反正在事情闹大前法国英国都不在乎。
而真正闹大的时候已经无法挽回了,重要的是她也不会让它能被挽回。
当然,这些对她来说都只是开胃菜。
还有战争过后的国家创伤,她打算继续在上面撒把盐。
以及异能力者,是打成“变种人”呢?“变种人”呢还是“变种人”呢?
她接着翻了个身,开始思考要不要再推一把欧洲极右翼政党……
(观影厅里——)
【莎士比亚】停下手中的笔,“森先生思考的时候,连上帝见了都害怕。”
求你别再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