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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逼得我实在气急,仓皇之下随手在桌上摸了把刀,冲进去就疯狂往她身上捅。”方惜亭适时打断:“是按在地上捅的?”猫儿调子转了个弯:“还是床上?”“或者沙发上?”覃贸整个人都有些细微的抖,像是在努力回忆:“好、好像是按在床上。”方惜亭微微挑眉:“好像?”覃贸胡言乱语的解释:“那天晚上我太紧张了,也很害怕,有……有很多细节都记不清楚。”方惜亭假意放他一马:“情有可原。”“那后续呢?”“她人死了,你又是怎么处理尸体的?”覃贸哆哆嗦嗦:“就,就是。”“用行李箱和编织袋把她装起来,然后扔到乌鸦山后山的山涧里。”方惜亭:“行李箱和编织袋,怎么装的?”覃贸:“就是把婚纱脱下来,然后分别……”方惜亭:“具体怎么装的?”“婚纱放的是行李箱还是编织袋?”覃贸磕巴了半句。谢序宁接着话:“你连尸体塞行李箱,婚纱放编织袋这事儿都记不住?”覃贸忙说:“对对对,时间太久,我有点忘记了。”“尸体塞的行李箱,婚纱放的编织袋。”方惜亭和谢序宁对视一眼。两人手指按住的排查资料里,明明白白的记录着:钓鱼佬谢某意外钩到一只黑色行李箱,打开后发现内里装有一件沾染大片血迹的纯白婚纱。倒是有点儿意思。谢序宁又问:“那还有被弄脏的床单呢?你抛完尸就随手扔在后山了?”覃贸揪着手:“好像是和箱子一起丢进山涧里的,我记不太清了。”方惜亭:“那你总记得床单是绿色的吧。”覃贸嘟嘟囔囔着:“是,是绿色的。”真他妈浪费时间。谢序宁扯着领口从审讯室里出来。娇娇已经等不及,疯狂刷屏,在四人小群里口吐芬芳。方惜亭叫来于恒:“覃贸不是杀人凶手,但他在这个时间节点里跳出来很可疑。”“先走羁押流程把人扣下,等明天我和谢序宁回来再提审章羌。”于恒追上去:“你俩要去哪儿啊?”方惜亭和谢序宁摆手,赶着赴约,没空搭理他。黑夜里两道纤长紧密的身影,一前一后从市局办公大楼狂奔而出。方惜亭的SUV临时借给其他同事,他们暂时没了代步车。谢序宁跑得很快。但至半程突然折返,回身握住方惜亭的手,又拦下一辆出租车。【娇娇】:我草,你俩还来不来,我真要走了。【娇娇】:姐自掏腰包点了八百首小提琴曲,人家琴弦都拉断了。【娇娇】:我真服了,你俩以后能不能别约我。【娇娇】:谁跟你们谈恋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你俩以后结婚也迟到吧。谢序宁预定的餐厅,在市中区最繁华的商业中心。到夜里22点之后,主车道遍布的红色车尾灯依旧不见消散,城区内拥堵严重。方惜亭看着时间分秒流逝,坐立难安,出租车一动不动,僵持近半小时。谢序宁拿过他的手机:“这个地方距离银星大厦不足5km。”方惜亭两眼望着他:“你想跑过去?”男人挑眉:“要不试试?”谢序宁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早些表白。没有在最热血沸腾的年纪,和方惜亭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校园恋爱。长跑这种东西,他很长时间没碰了。脑海里恍然回忆起,方惜亭大□□动会期间,参加长跑比赛的场面。他家猫儿自然拔得头筹。拥有完美身形,高挑挺拔,肌肉匀称紧实,又修长白皙的腿。除了适合跑步,也还适合挂在他腰上。男人起了坏心。他抓着方惜亭的手从车上逃下来。三月春日里,空气中还泛着一丝丝的冷,但绿化带两旁的樱花开的茂盛。堵塞车流里,车身贴着车身,只留出细细长长的狭窄通道。两人像风一样穿行而过。方惜亭慢他半步,视线停留在男人身着白衬衣的紧实后背,而后又移挪至他们紧牵着的手。从停滞不动的主干道路,快步通行前往热闹繁华的商业人行街。穿过拥挤人群,爬上楼梯,通过高高架起的横穿天桥。又转入梧桐大道里。夜风吹起他们的额发。银星大厦近在眼前。但群聊里的娇娇彻底没了耐心:我走了。【谢序宁】:5【娇娇】:5你个大头鬼!【谢序宁】:4【娇娇】:4你妹啊4。【谢序宁】:3【娇娇】:我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你们怎么哄也哄不好的。【谢序宁】:2【娇娇】:卧槽,你在倒计时?【娇娇】:来了吗来了吗来了吗?【谢序宁】:1【方惜亭】:我们到了。两个跑没了大半条命的男人,几乎整只砸在餐桌上来。直撞得酒杯餐盘,叮铃哐啷的响。方惜亭跑出了汗,额头亮晶晶的。谢序宁整个瘫在沙发躺椅里,男人烦躁的伸手扯开自己衬衣的上两颗纽扣。露出大片立体分明的锁骨。娇娇生气不是开玩笑,但看他们两人赶来那么努力,气又消了。“算了算了,上菜吧。”“延误的预定桌位费,谢序宁你一会儿自己去交。”方惜亭拿纸巾擦着汗:“不是让你们先吃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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