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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十六年前,马家夫妇及膝下幼女被害一案,现接指示,重启调查。”“请问,我有资格阻止你们,企图破坏销毁现存物证的非法行为吗?”他们来的及时,马之孝惜败一局。但那家伙不服气,表示公安办案也要接受民众监督。大声指控他们有交情,办案不避嫌,官官相护,交换信息,互相包庇,不能服众。闹腾好一通,又企图煽动村民舆论,裹挟他人,但好在蒋闻舟见多识广,四两拨千斤地回应质疑道。“专案组公开执法,提审被指控人相关家属,了解部分案情细节。”“执法记录仪正常开启,还有这么多从外地借调组建的专案组成员,难道他们个个都和谢家有私交?”“我们非常理解您,作为被害者家属的悲痛心情,但也请配合我们警方工作。”“如果您对我们现有的工作安排心存异议,省公安厅监督管理部,投诉大厅的渠道,也随时向您敞开。”有专案组的坐镇,马家老宅就不可能被有心之人,打着主意恶意拆除。在蒋闻舟和许知临到达的那一刻,原本出于对大局的考量,方惜亭便想带着谢序宁立即回避。但不料对方堂堂正正,丝毫不惧与他们碰面。甚至三言两语,还把人留下来,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向他们问两句话。“你们别担心,蒋哥这个人,很好相处的。”许知临带人先行离开,蒋闻舟负责安排随行警员,在十六年前的案发现场,拉起警戒线。由于村镇条件有限,他们找不到环境较好的茶室或咖啡厅,只好在一家装修简陋的快餐店内落座。方惜亭拿纸巾,擦干净桌案上的油污。许知临拎着茶壶,往每个人的杯子里添茶。蒋闻舟很快折返,男人客气着:“这个时间,大家肚子都饿了吧,随便点,这顿我请。”他说完话,视线落在谢序宁的身上:“谢小少爷,人均20的店铺,你该不会嫌弃吧。”许氏一族,家大业大,说他们是整个云京市经济发展的支柱,也丝毫不为过。谢序宁从小,就没吃过太多物质上的苦,每到逢年过节,母亲都会带他回住在城里的外公外婆家。什么进口的糖果,彩色的圆珠笔,能用密码上锁的笔记本,他都是第一个拥有。孩子们以他为王,就为了瞧些稀罕的,唯独方惜亭什么都不用做,也能得到谢序宁精心准备的礼物。“是您客气了,蒋队。”男人这几日被琐事摧残,精神不佳,却也礼貌着与他交谈。尤其为了证明自己并不嫌弃苍蝇馆子,还主动点了大份炒面,拿筷子捞了两口。“有关我父亲的事情……”谢序宁难忍忧思,张嘴想问,却被蒋闻舟当即伸手叫停。对方见他茶杯空了,又主动替人添茶道:“四面八方都有眼睛盯着我们,这桩案子,只要你父亲是无辜的,那么就放心交给我们去查。”“今天我和小许来,也并非私心维护你们,有关当年案情的细节,的确需要向二位确认。”“想必你们已经知道,被害者家属向我们提供了,你父亲遗落在案发现场的工作证件,并指控是作案时遗失。”“针对此,两位有什么想说的吗?”“有没有一些小时候的记忆,比如这份工作证件,究竟是案发前遗失,还是案发后遗失。”“或者是通过其他什么途径,被意外带到了案发现场?”“以及你们父亲在案发当晚,有没有不在场证明,他在你们的视线范围内吗?”那些记忆都太久远了,但事关重大,他们不得不拼了命的去想。至于不在场证明,好像没有,方惜亭绞尽脑汁,都没有什么确切的印象。谢序宁那边也好不到哪去,想要从脑海里搜捕父亲在家,父慈子孝的回忆,更是寥寥无几。只是说起证件遗失,他隐隐约约好像记得些:“应该是某天中午,太阳很大,我吃完西瓜在家里睡午觉呢,突然听见客厅叮哐的响。”“爬起来看,是我爸在翻箱倒柜找什么东西,弄得家里乱糟糟的。”“我问他在干什么?他先是没理会,后来实在找不到了,才问我有没有看见他的工作证件。”那日午后,穿着背心,光脚站在房门口的小谢,懵懂着摇了摇头。父亲失望的叹下口气,也没多烦扰他,继续自己满屋子的搜查起来。谢序宁说:“大概就是那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工作证件遗失。”蒋闻舟问:“那是案发前还是案发后,能提供具体的时间节点吗?”谢序宁手指挠着头,什么都想不起来,他痛苦不堪,恨不得用桌子把脑袋撞开。蒋闻舟耐心安抚道:“不要着急,你慢慢想,但这件事情对我们很重要。”“到时候结合被害者家属的供词,还要再做判断。”谢序宁忙问:“马之孝怎么说的?”蒋闻舟抱歉道:“这个答案不方便告诉你,你们只需要回答我提出的问题。”“至于得到的信息孰真孰假,我们专案组自有判断。”谢序宁没为难,听人这样讲后,强按焦急心绪,全身心的陷入回忆之中。许多童年画面,走马观花般,一幕幕从自己脑海里闪过。他认真捕捉每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直到突然起身,膝盖差点撞翻眼前的餐桌。“我想起来了,是在案发后。”蒋闻舟问:“确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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