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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送他出了幸福里居,指着大路,“沿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到头再左转,拐个弯就到了。”沈庭章认真点头,然后——十分钟路程花了将近四十分钟,才到周扬家。周扬此刻还因宿醉躺在床上。“臭哥哥,臭死了,今天不是说好去医院的么!”漫漫正在他床边闹,周扬眼睛都睁不开,直接被子一拉。“臭哥哥!!!”“漫漫。”沈庭章提着两盒月饼来接小满,将月饼给周扬外婆后,过来摸她脑袋,“哥哥酒还没醒,咱们不吵他,我带你去体检好不好?正好小满也去。”周扬外婆过来,搓了搓手,“我眼睛不太好,真是麻烦你了。”“不麻烦的阿婆,顺道的事。”……时间都挤到一块儿,医院里,小孩子尤其多。沈庭章一手一个牵着看好,在医院呆了有小半天,中午饭都赶不及回去吃,在外面匆匆解决。吃过早餐又睡了个饱饱的回笼觉,祁凝玉躺不下去了,溜达到厨房拿两块月饼,屋里四处转悠。还去阁楼欣赏了会儿油画,手欠地掀开钢琴罩,弹了两个音。“这么大的房子里,居然也就这个值钱。”祁凝玉不免惋惜:“可惜,搬不走。”吃完两块月饼拍拍手下楼。走到茶几旁,随意一瞥忽地停住。之前没怎么注意,茶几上居然还置着件紫金香炉,炉中香灰虽被清干净了,能看出来常用。她拿起来仔细端详,半晌,扯出一抹笑,“汉代博山炉啊……可值钱了呢。”历届拍卖记录里,这玩意儿最低都得七位数起步。“再值钱,也不是你的。”大门悄声被人推开,高大的人影将身后照进来的阳光遮住。蔺宵冷眼凝视:“沈哥好心带你回来,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你在说什么?”祁凝玉将香炉放回去,装聋作哑,“我干什么了?”“你……”“蔺宵,站在门口做什么?”下午不到两点,沈庭章带着两个孩子回来。蔺宵拧紧眉头看了眼若无其事吃月饼的人,一口气压嗓子里,“没什么。体检还顺利吧。”“小满可健康了!”“还有我,还有我。”周漫漫挥了挥手里的体检单,“医生爷爷说,我比牛都壮。”“哇!那漫漫好厉害啊。”蔺宵接过她的体检单,各项指标都很正常,血型AB型。“AB,和我一样诶。”祁凝玉也来凑个热闹。两个小孩同时眨巴眼,再异口同声:“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小满连问。“你就是沈哥儿子吧。”祁凝玉吃完月饼,恶劣地用那只手摸他头,“我叫祁凝玉,昨儿刚被沈哥捡回来。”两双懵懵懂懂的眼睛扭向沈庭章。“姐姐说的没错。”沈庭章闭眼缓了缓,进屋抽两张湿纸巾,擦掉小满头上沾到的饼屑,冷淡又疏离:“不过姐姐今天就走了。”“啊!沈哥别那么无情嘛。”祁凝玉表情夸张,跟人身后转。蔺宵冷呵一声,顺手拿起小满的体检单,“……小满原来是O型血啊。”“对啊,我是O!”“怪不得呢,听说O型血的人都乐观开朗,很爱笑。”蔺宵戳戳他的梨涡,“想必是随你爸了。”小满疑惑了一瞬,转眼又咧开嘴。这时,忽然听到咚!一声闷响。茶几上的香炉咕噜噜滚到地上,漫漫站在旁边,抓着衣角,一脸无措。“我,我想把它挪一下,但是太重了,我,不是故意的。”哭腔声起,眼眶刹那通红。沈庭章听到声音从厨房里赶来,先过去摸了摸她的脚,“有没有伤到哪儿,疼不疼?”周漫漫摇了摇头,眼泪已经下来,“对不起哥哥,我砸坏了。”香炉顶部一分为二。“哦,这个啊。这个没有坏。”沈庭章捡起来,将它重新装好,“你看,又好了。”周漫漫哭一半刹车,挂俩泪泡好奇望着,凑近闻还很香,和庭章哥哥身上味道很像。“好神奇!”“这是香炉,平时还要往里头添香粉呢。”沈庭章翻出常用的檀香粉,压实后添进去点燃。袅袅青烟,扶风而上。仿若置身罗刹古寺,浮躁不安的心得以平静下来,隐约像是还能听到藏在香火中的梵钟声。…禅院厢房内,诵经声不息。案台上,紫金博山炉中青烟扶摇。一素衣僧人笔直跪于佛前,一手敲木鱼,另只手缓慢转动佛珠。除去观音像,面前还供奉着牌位和照片。照片早已泛黄老旧,上面的女人却依旧容色昳丽,出尘脱俗,尤其那双盈盈秋水般的桃花眼,多情潋滟…牌位上,书:吾妻晚吟。第15章 仗势欺人点燃香炉后,沈庭章抽了两张湿纸巾,给漫漫擦刚哭过的眼睛。舒舒服服趴他怀里,檀香一熏开始昏昏欲睡,事儿差不多就忘了。周扬来接人时,还坐在沙发上晃着小脚丫吃花生酥。“我看你在这儿挺好啊。”欠欠儿地去捏妹妹脸,手背啪!被拍红。“嚯!半天不见,都跟哥哥动起手来了。”“是你先捏我的。”周漫漫把花生酥当成他愤愤咬了一口。偏周扬最喜欢逗她,又去揉两把脑袋,头发搓静电竖起来了才罢休。“行了,赶紧跟哥回家,外婆还在家等咱过节呢。”他提了提手上袋子,“沈哥呢,外婆让我给他送点东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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