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接过监测器看了看,说知道这种类型,在询问是否要帮忙关掉后,很熟练地拨弄了一下,与此同时程老板那边的屏幕霎时黑了。
他离开了,临走前留下明信片,扬言以后有事可以找他。
周老板收下名片,指尖捻着监测器,皱眉细看,身边馒头目露担忧和愤恨,“不知道是谁那么坏!竟然在咱们家安这个破玩意,一定要报警把他抓起来!”
见老板低头思索的模样,问道:“看来你知道是谁了?”
“一直和咱们早餐店作对的,不就只有一个人吗。”老板戏谑地轻嗤。
“难道是程老板!”馒头也想明白了,“他也太坏了!咱们不能吃这个亏,一定要让他受点惩罚!”
本打算报警,可老板顾忌一事,他不知这枚监测器是什么时候放的,报警是能让程老板吃点苦头,可对方行事作风如此蛮横跋扈,背后定有所倚仗,说不定关不了几天罚些钱款就能放出来。
届时所有东西都会作为证物为警局收归,馒头是馒头精一事定会为人知晓,馒头尚能成精怪此事匪夷所思,怕不是会被抓走做研究、开膛破肚……
他想到曾经因塌了而被丢弃的床,后背瞬间冷汗涔涔,不会上面也有……
一股浊气在胸口堆积着不上不下,他叮嘱馒头守好店不要跟来,愤愤起身提着砂锅大的铁拳气势汹汹走到茶楼内,环顾四周茶楼内空无一人。
回身将门关上,他将所能见到的一切砸了个干净,踢里哐当一顿砸,一楼已被砸得稀碎,稳步上二楼,有两个身材壮硕肌肉虬结的打手前来阻止。
老板发了狠劲,何况还在气头上更是谁也挡不住,轻轻松松将两人撂倒,他没继续砸二楼,转而抬步朝三楼走去。
三楼是顶楼,入目很宽阔,出了楼梯口没几步来到一间很大的办公室,隔着层毛玻璃他隐约看到有人从高高竖起的计算机屏幕后起身将窗帘拉开。
刺目的大片阳光撒了一地,老板推开玻璃门,来到对方面前,脸色黑得能滴下水。
程老板脸上还挂着滴水不漏的笑,嘴角轻轻挑起,很自信坦然地任由人打量。
老板转头看去,见到由三张大屏幕拼接的办公桌上,中间一块还放着他和馒头在床上的场景,正式了心中猜想,再回头见面前这个男人,瞬间觉得面目可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