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吧。”
车窗外是疾驰划过的窗景,他随意慵懒地倚在名贵的皮革座椅上,修长矜贵的手随意搭在膝盖上,指尖轻轻点了点是一个思考的动作。
倒是有些期待三年后了,届时卓程才算真正属于他,他可以轻而易举将人捆在身边,毕竟谁也不会把心思一枚弃子上。
从前卓程虽有那么点经商天赋,行事却娇纵跋扈、恣肆妄为,让父亲他们对人不满,锒铛入狱后卓氏无异是彻底放弃了他,恐怕再也不会把偌大企业交到人手里了。
这只被他放养、对其他人频繁示好,却总是对自己呲牙的漂亮宠儿,现在也是时候收回来了。
对于卓程喜欢上别人这事令他很不高兴,本来他乐意哄着宠着,现在直接一下到底按死了。
他是猎手,而对方是老鼠,猫抓老鼠不单单是为了吃,更是为了玩。只要他不想玩了,爪子一巴掌拍到老鼠尾巴,根本逃不掉他的手掌心。
现在爸爸和父亲都对卓程很失望,卓氏完全掌控在男人手下,他为所欲为想做什么都可以,也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人拢在手心,绝对不会再让其逃掉。
酒店那夜,卓程被抓根本不是巧合。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算是他变相地将人交给警方。
而他更会安排好,即便在牢中也会好好关照着,不会让人出事的。
男人从前对卓程的宠爱许多人都有目共睹,现在却如此行事,手底下几个心知肚明的看着心底有些胆寒。
其中首当其冲的就是卓程,自被捕的剎那他就想明白了一切,随着银手铐被铐上的那刻,脑袋低垂也彻底认命了。
想通很简单,若卓氏愿意保他,此刻他脚底下踩着的应是卓氏大厦,一切都是那个狗杂种的手笔。
他也并非不服输,只能懊恼自己放轻戒备,十年打鸟一朝被雀儿啄了食。
在馒头精心照料下,好不容易恢复出院,没了卓程这个隐患,周恪怎么说也要操办一场。
广撒请帖,其实过命交情的兄弟也就十几个,更是宴请了几个相熟的邻里和刘老板前来,此次刘团可谓功不可没,怎么着也要好好请人一次。
对外名头说是孩子的满月酒,其实根本目的是想炫耀他周恪也有一天能有孩子了,当然也带了点庆祝自己出院的意味。
分明伤还没好全还要回家将养几天,等骨头牢些再有卓氏医疗花大价钱安排的康复训练,可周恪就是闲不住,这些几个月躺床上觉得人都快躺废了。
酒楼是馒头去定的,市中心最好的酒楼,里头曲水流觞、焚香旋钟,来往的服务员都穿旗袍脸上挂着标致的笑容。
平时这酒楼都不接待宴席的,少量供应是私房菜馆,还是暗中借了那位的面子才能定下。
到了定好的日子周恪坐轮椅被馒头推着出来,怀里一个宝宝,身后落后一步的周母怀里也抱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