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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厌尘懵了。“这……”主持者不信任的看向他。“不信啊?”那年轻男子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扔到台上,金锭即刻便呈现在人们面前。“好!”主持者大叫,“那这些美人可就都归你了。”台下的众男人们惊叫连连,连台上女人也都十分惊慌。锦厌尘看到主持者拿了一沓契纸,递到年轻人手里。他接过,一把火便把它们化为了灰烬,抛洒到空中。“沈柏舟。”锦厌尘听到江子由小声说,“狂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主人,你认识他。”锦厌尘问道。为了让他显得不那么僵硬,江子由特地给了锦厌尘一点说话的自由。“能不认识吗!这家伙整天就知道装。”江子由无奈的说。“他买这么多女人回去不会都要吧?”锦厌尘感到十分惊讶。“要?得了吧,看不见把契纸都烧了,他沈柏舟大善人,买了给人家放出去。”江子由说,“放心吧,用不了多久他自己会过来找咱的。”“为什么?”“那沈柏舟和你那位好师兄殊微棠比拜了堂的还亲,人家新婚夫妇都没他俩关系那么亲热。”江子由翻了个白眼。锦厌尘:“……”忽然一条手臂搭了过来,搭在锦厌尘肩膀上。又是谁啊?沈柏舟?二人一齐转头,却看到一个面色温朗的少年站在那儿。“公子,交个朋友?”少年问锦厌尘,“我叫暮清枫。公子如何称呼?”锦厌尘刚想开口,却发觉自己又说不出话了。他看了一眼江子由。于是他的主人替他回答道:“不需要。”“我又没问你。”暮清枫没好气的反驳江子由。江子由朝他笑了一下,看了一眼锦厌尘,指了指他:“他是个哑巴,不会说话。”“哑巴?”暮清枫将信将疑,“那得了,请他喝杯酒吧。”“他身体不好,不能喝!”江子由拒绝他道。“不是这位兄台,你怎么这样啊?你是他爹吗?什么都管着。”暮清枫不满的道。事实上,锦厌尘作为江子由的傀儡,如果他喝了酒,很容易就会失控的。江子由不得不这样无奈的编造理由。“你要这样说的话,我替他喝。”江子由接过暮清枫递来的酒杯,一口灌进了嘴里。“你……!”暮清枫转身离开。锦厌尘的身体一下松了,禁言术被解开来。“你干嘛不让我跟他说话?”锦厌尘生气的问。“不安全。”江子由简洁的回答。“他?不安全?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吧!”“我是不是给你自由给多了?嗯?对你主人这样说话?”江子由瞪了他一眼。“我……”锦厌尘无话可说,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身体几乎是被收紧了,转而看见江子由手里的傀儡丝,他紧紧的拉着,几乎是要把他给勒死。“听话,别找死!”江子由以一种平静的声音伏在他耳边说。他说话声音阴冷,几乎像是在和什么仇人说话,语气几乎是要把他给活剥生吃了似的。锦厌尘听的脊背发凉,讪讪地笑着。“哼。”江子由转过头,把刚才含在嘴里的酒吐了出去。“别毒死我了。”他自言自语。“救命呀!快走啊!杀人啦!快逃啊!”楼上的戏台处,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二人急忙向楼上跑去,本来还在看戏的人们现在如潮水一般涌向楼梯,急急忙忙的,甚至想从上面直接跳下去。他俩好不容易挤到戏台边,才看见戏台底下躺了个血肉模糊的人,脑袋都裂开了,脑浆流了一地,一头白发也被血糊满,染成了红色。死的这么惨,这是谁啊?锦厌尘走上前,定睛一看,吓了一跳,起身向后退了几步。他恍然发现,这个人,正是昨天自己去见的汀元,他的师傅。他顿时更觉得毛骨悚然了。是谁杀的他?这样惨烈的死法,得是什么样啖肉饮血的怪物才干的出来?等等,其他人呢?他循着戏台向后看去,才发现这里一片狼藉——各种戏服花簪散落满地,几个唱戏的哀嚎着躺在地上,半死不活,鲜血流的哪哪都是。“厌尘…”戏台底下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厌尘…”锦厌尘随着声音找去,看见一个浑身挂满鲜血的人。“师兄?”“救我…救…”殊微棠断断续续的说。锦厌尘把他从底下拖出来,殊微棠此时已经奄奄一息了。“主…哥哥!”锦厌尘话到嘴边,却意识到殊微棠还在身边,叫主人岂不是露馅了?他赶忙改口叫哥哥。江子由被他这一声吓了一跳,心想:他一个死人他怎么还知道我是他哥?这…难不成…他打断了自己的想法,走过去,问:“什么?”“殊微棠。”没等江子由答话,一个提着剑的人影便“飞”了过来。“你没事吧微棠!走,我带你出去。”那人声音急切的道。沈柏舟。他从锦厌尘手里接过奄奄一息的殊微棠,把他抱起来,又转头冲锦厌尘道:“我先把他带出去,这里先麻烦你们了。”“你快去。”锦厌尘说。只一眨眼的功夫,沈柏舟便抱着殊微棠不见了踪影。“现在怎么办?”锦厌尘问江子由。江子由没有回答,不知是看到了什么,眼神中忽然多了几分疑惑。他跨过地下横七竖八的尸体,一串诡异的猩红色的丁香花出现在他面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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