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满猛眨眼,表示附和:没错,她刚回房打算绣荷包,哪知暗处忽然窜出个人,二话不说劈晕了她。等醒来时便已在偏堂,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韩夫人哽咽道:“你们初到衡州时,老爷请我为阿满姑娘安排住所,他给我看了衙门的宅邸图,我便知晓了衙门的密道所在。”
“韩大人从没有防过你,但你辜负了他。”许清桉道:“如今你还要一错再错。”
韩夫人道:“我别无他法,夫君和志杰还在他手里。”
“韩夫人,秦长河鬼话连篇,居心叵测,哪怕他今日逃出生天,韩大人和韩志杰也不一定能活。”许清桉道:“比起他,本官更值得你信任,只要你放了阿满,本官保韩大人和韩志杰性命无虞。”
韩夫人接连遭受打击,对秦长河的信任已分崩离析,闻言犹豫不决。
秦长河嗤之以鼻,“尔等女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看向韦霄,当着众人面策反,“韦捕头,事已至此,你是要跟随韩夫人束手就擒,还是同秦某一条道走到黑?若你跟秦某走,秦某保证不会亏待你。”
韦霄暗自思量:这几年他受韩夫人驱使,跟秦长河牵涉甚深,即便自首也是从重发落。反观秦长河家财万贯,手段百出,跟着他兴许能混出其他名堂。
他本就是投机取巧之辈,生死面前更是忘义,“韦霄愿追随秦老爷。”
此话一出,众人面色迥异。韩夫人难以置信,秦长河大笑出声,薛满怒目圆睁,连路成舟都紧皱眉头。
唯有许清桉不露声色。
秦长河道:“韦捕头好气魄,秦某最欣赏你这样识时务的人才!”
许清桉却道:“你们以为拿阿满威胁本官,本官便会就范?”
“许大人对这婢女如何,一试便知。”秦长河道:“韦捕头,我的脖子见了血,阿满姑娘也当如是。”
韦霄压紧横在薛满脖间的匕首,即将划破凝脂般的肌肤时,许清桉出声:“慢着。”
韦霄及时停手,察觉到怀中少女隐隐颤抖,是被感动到了?他不由嗤笑,一个貌美的婢女而已,竟真能威胁到许清桉。
许清桉问:“秦长河,你想怎么样?”
“准备一辆马车和干粮,送我和韦捕头到城外西郊,不许任何人跟着。等我们到安全地带,自会放阿满姑娘离开。”
“我拒绝。”许清桉道:“若你们出尔反尔,利用完便杀了阿满,本官岂非两头落空?”
秦长河问:“那依许大人之见?”
许清桉意味深长,“本官可比阿满有用得多。”
堂内瞬时悄然,秦长河迟疑道:“你的意思是,你愿意替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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