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往这里看,但沈温瓷被脱了鞋还是不自在,想挣扎,又顾忌着动静太大引人注目。
温厚的掌心握住她的脚,他在她耳边,柔声又危险:“帮我扔在国外,自己回国找其他男人,嗯?”
什么叫找其他男人?
她忍不住瞪了宋栾树一眼,借着黯淡的光,看清了他的脸,仍是一副冷若冰霜的神情,端坐一旁,可指尖,已经沿着她的跟腱,慢慢地沿着那纤细而柔软的脚跟涡之中,指节擦过被磨的泛红的地方,要人分明地感知到,哪怕周遭人声鼎沸,却只有彼此,亲密无间。
沈温瓷分神,忍住了那股战战颤颤的感觉。
“说话,哑巴了?”
“说什么?”
“跟我解释。”
四个字被他含在齿间,一字一字,慢慢地落下,最后一个字,尾音微微扬起,清冷音色中,便混进了难以描摹的风流旖旎之情。
落在耳边似情人间的呢喃。
交际场上刀光剑影,筹光交错。
而这位衣冠楚楚,矜贵端方的宋大少,在暗处悄无声息地沿着她的脚腕慢慢向上,五指慢而熟捻地抚过每一寸纹路,让彼此染上颜色。
她的脚很漂亮,白嫩,标致。
“还敢当着我的面跟其他人说话,转头不理我。”
“……”
“不把我放在眼里。”
她眼睛微微弯起,直勾勾看着着他的眼睛,声音冷清中,却又带上了一丝说不清的嗔意,“你脾气真差。”
低沉温柔的声线,若即若离的神秘吸引力,气质像静谧的湖,却是漩涡本身,引人涉足,诱人沦陷。
闻言,他薄唇边浮出淡淡笑意,漆黑眸底映着沈温瓷盈盈侧颜,似是温柔细语,“嗯,真会冤枉人。”
“我冤枉你?”
宋栾树一嗤,指腹贴着脚踝,力道适中地替她揉按着。
他碰脚跟还好,等他摸到脚踝以下她就开始受不住了,下意识想要缩回来。
却被他用单手按着,怎么也挣脱不开。
“半个小时前加了一个陌生男性,五分钟前在听一个陌生男性叫姐姐。”
沈温瓷一顿,“你……”
“你什么你,脚还痛不痛?”
“本来就不痛。”她踢了一脚他那双作乱的手。
宋栾树听不见似的,朝不远处的保镖招招手。
问保镖:“有创可贴没有?”
保镖:“……我马上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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