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栾树听着,慢慢回忆起来,但版本却是对不上的。
那天是他新提的车,他都还没过过瘾,沈温瓷就说要玩。可是他不知道沈温瓷不会骑没有辅助轮的,摔了还想再骑,自己又拒绝不了她,只能趁着闻钊喊自己赶紧骑走车。
后面的事情,他没有什么印象。
只记得她很奇怪,大夏天的,天天穿个长裤,让她换也不换。
后来过了段时间,久到他都没办法把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他放学回到家,沈温瓷正骑着他的山地车绕s型,下巴扬得高高的。
宋栾树心里忽然澄明了些,这是不是她刻意要和自己比较的原因?
有时候一个人爱人的方式,是他本人希望被爱的方式,那他给对方的有可能不是她想要的。
在今天之前,宋栾树一直自以为将她护得很好,实际上却连她受伤都不知道,时隔多年,还要从她的口中说出来。
情场角逐,她明明早已兵败于他手,但即使独自出国也不肯向他靠近一步,眉目自有不服输的艳色曾经引他迷恋,如今却满腹心疼与亏欠。
闻钊见他出神,不得不干咳一声,提醒他,“阿树,沈温瓷在哪?”
“你找她干嘛?”
他语气中带着防备,让闻钊发笑,“我哪是找她,我找时穗啊!她好几天没接我电话了,刚刚还关了机。”
宋栾树抬眸,投过去一眼,包含着认为他不争气的嫌弃,“关机了,找她也没用啊。”
“怎么会没用,当初沈温瓷在国外不理你的时候,不就是时穗给你的地址。”闻钊翘起二郎腿,“阿树,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当初我和时穗帮你这么多,你可不能不帮我。”
“我怎么帮你?你自己蠢得说漏嘴。”宋栾树冷哼,“你也说了,时穗给的地址。那的确帮了我大忙,我欠她一份人情。所以,我是不会告诉你她今晚在哪。”
“……我靠,宋栾树!”
宋栾树挑眉,一副你耐我何的态度。
“你帮我问问会死啊!当初你没老婆要死要活的时候,要不是我时常去看你,你早就因为生病作死掉进了臭水沟里了!”
闻钊立马坐了起来,大有你不帮我我今晚就不走的架势,“你不帮我问,我自己问,沈温瓷洗澡是不是,没关系我在这儿坐着等她。”
宋栾树看他像个无赖,“她正生气,你跟狗皮膏药似的找她也没用,晾一晾就好了。”
闻钊一脸讶然,没想到“晾一晾”这样的话会从他嘴里说出来。宋栾树居然舍得晾着他那个宝贝心肝儿,天要下红雨了。
闻钊刚想夸句吾辈之楷模,就被宋栾树下一句话堵住。
“晾着晾着,心就凉了,然后你就想不到那么多迂回的招数,回归本心,直接在楼下跪着蹲她的点就行了。”
“……”感情他这是被晾出经验了,哪是他晾别人,说的这么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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