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风的事情安排好之后,沈温瓷在楠城便没了什么要紧事,偶尔去做做美容,喝喝早茶,午后会在竹园待着处理一些事或者接见几个人。
中秋的前一天,沈温瓷和时穗去了趟港城。
港城荣华是家百年饼家,他家的中秋月饼一向火爆,甚至让人度深恶痛绝的伍仁月饼都做得极好。沈温瓷很喜欢他家蛋卷,借着买月饼的由头,两人约在茶楼喝了回早茶。
时穗公司有港城业务,开车过去更方便,沈温瓷坐在副驾,拿着平板看了一路。
时穗前半截都没说话,但沉默了一路,忍不住问她:“你看什么呢?”
她将平板锁屏:“没什么。”
还没什么呢,眉头都快皱到一块儿去了。不过她既然不想说,时穗耸耸肩,也就不多问。
过了一会儿,沈温瓷问:“最近有没有什么比较掩人耳目的地方?”
掩人耳目?这是要掩谁的耳目?
“你的竹园还不够掩人耳目吗?”
沈温瓷摇摇头,“老爷子在山越居,不想扰了他的清净。”
时穗犹疑,随口问:“你要见谁?”
沈温瓷沉吟了一下,“一个莫名其妙、暂时不适合放到台面上的人。”
这话到时穗耳朵里,自动简化成上不了台面的人。
“夜场?今晚詹家的小开生日,包了我表哥的酒吧,前两天还邀请我去玩呢。你要是觉得可以,我跟你一起去,让他们把顶楼空出来。”
沈家规矩多,沈温瓷极少去这种夜场,时穗愿意舍命陪君子,但心里却没指望她会应承。
“谢了。一个包厢就行,悄悄的。”
时穗一怔,笑了笑,“悄悄的?你干嘛,要见男人?”
“嗯。”
“??”时穗噤声,心里卧卧槽槽。
沈温瓷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几次去夜场,都是跟时穗一起去的。夜场鱼龙混杂,早些年来过一次,发生了些意外,就再也没来过了。
偌大包厢内,长条沙发上只坐了沈温瓷和时穗两个人。
沈温瓷吩咐身后站着的少龙,“把礼盒带下去给詹少。”
少龙颔首,刚要提步又顿了顿,“您身边不能没人,我让阿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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