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做到一半,你说要走,这跟饿死我有什么区别?你自己说下次补给我,这个当作押金的。”
沈温瓷一听到做饭这两个字,眼皮跳来跳去,下意识咬了下唇肉也没有摁住脸颊上那股热意,这人真是什么话都往外说!
不想搭理他,沈温瓷目光落在刚刚那碟栗子糕上,糕点的清香在嘴里化开,带着淡淡的甜,栗香在舌尖化开时,她的脸上立刻露出来满意的神情。
栗子糕被咬开一口,边边散落些细碎糕粒,刚想找纸巾眼前就出现了一张,她头都没抬就接了过来。
“好吃诶,你吃不吃?”
宋栾树手上一顿,见她笑靥如花,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这人可真会气他。
沈温瓷见他不回答,又问:“你跟谁来的?”
刚刚也没听陈家有人来说有客人,他突然进来,估计是陪长辈来的,一直没出声的陈云礼一边给客人续茶,一边道:“之前听说宋爷爷住院了,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
“宋爷爷怎么了?”沈温瓷不解。
他淡声回:“上个月打高尔夫闪到腰了,住院打了几天针,没什么事儿。”
刚刚一下车,老爷子拄着拐杖走得比他还快,火急火燎的,嘴边还一直训斥他没用。稳操胜券这四个字,应该是看在宋家人骨子里的,老爷子着急的原因,宋栾树猜到了几分,而剩下几分他恐怕得从沈温瓷口中求证了。
本来就通宵的人,一坐下来,那阵倦意就席卷而来。
沈温瓷看了一眼他眼底的乌青,心思沉了沉。
一壶茶,三遍过后便毫无茶意,沈温瓷也有点儿坐不住了,理了理衣服,起身,跟对面的人说:“陈云礼,帮帮忙。”
陈云礼疑惑了一秒,旋即会意地点头。
一旁见他们打哑语的宋栾树后槽牙压了又压,不就一天没看着,怎么多了个这么碍眼的臭苍蝇,沈温瓷居然还对他笑!
他不爽的腹诽还没完,就被沈温瓷从陈家拉了出来。
陈家坐落在半山,宋栾树开车离开陈家前还挺有良心给爷爷叫了家里的司机过来,黑色奔驰行至山尾便停了下来。
车尾带起一圈的落叶,而车内也不沉静。刚停稳,只听啪嗒一下,一双大手将沈温瓷从副驾捞了过去,坐他腿上,后腰抵着方向盘,占满他全部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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