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杀伐与香艳都游刃有余的男人,绵绵热热的呼吸,一阵又一阵打在肩窝,耳边就传来一声轻笑,“所以你当初绕一个大圈跟金曌搞交叉帮扶,其实是寻个由头让景周景黎在景家说得上话。只要景滢滢不在权力范围内,爷爷就不会考虑她。”
这样一个吃醋的沈温瓷,没点本事是遇不到,猜不透的。
沈温瓷睫毛轻颤,不由自主的,往上贴靠了一些,“我是不会跟你爷爷说要争取的。”
宋栾树一瞬间清明了。
掌控之外的变数,是宋家人的命门。而沈温瓷曾经是他们预料之中的,一朝不在掌控之中了就会引起他们的心焚,就像当初宋栾树觉得自己和她的关系一定在自己掌控之内一样,在德国见到陌生的姜时熹才会自乱阵脚,将一颗心剖给她看。
老爷子也是一样。比起沈宋两家那点恩怨,爷爷恐怕更看不得沈家和陈家搭上关系。
有些人出生就在罗马,可他爷爷偏偏要给他挖了一个大坑要他没苦硬吃,让他原本平坦顺遂的情路坎上加坎,可不就是着急嘛。
他垂下头,轻嗅着她的脖子,吻着她的唇角,“我来争取你。”
她湿漉漉的眼睛像散着滚热的雾气,陷入迷茫:“什么?”
“温温,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所以你最好也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放弃我。”
车窗外落叶纷纷,在空中打了个旋儿,才慢悠悠落在地上。
那一刻,四下寂静,仿佛尘埃落定般。
他昨晚便没有睡,此时困极了,却强撑着精神,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以祈求安宁。
爱那么主观,那么脆弱,可以于理智之上,也可以于权衡之外。
在波诡云谲的撕扯中,纵有千般阻挠,他们仍然是竭尽全力在靠近彼此,用自己的方式守护彼此。
沈温瓷咬他的下唇,也没舍得咬重,片刻后,分开些距离,软温的手贴在他的眼皮上。这处京郊园山下位置偏僻,没有来往的人,显得有些僻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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