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音撇撇嘴,万分委屈,我担心了你一天,你用不用这么没心没肺啊!
哈,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就是那个小偷惨了点,我给他说我包里没钱这年头谁出门带钱啊,都流行信用卡,他不信非要抢我包,我一急就下手狠了点。
他要就给他啊,你干嘛跟那种亡命之徒抢,来了这里也不找我,你到底想干嘛啊!
她说的轻松,把习音吓得心惊胆战,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在小巷子里遇到小偷是多危险的事,她还大赖赖的居然把人小偷给伤了。
戴南垂下头,半天才低低的说了一句:那怎么能给他呢,那个包是去年圣诞节陆非送的,我一直都不舍得用却让那个小偷用刀子划破了打他还算是轻的!
习音一愣,也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她这几年一直看着戴南追着陆非的脚步,就像戴南无条件的支持她一样,她对戴南也是如此。
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值得什么又是不值得,这些外人没有资格评说,只有心才知道答案。
她想起来大学时,戴南为了给陆非过生日一个人跑去北京,那是她长那么大第一次出远门,戴南为了给他一个惊喜亲手做了一份巧克力在陆非公寓门口堵他,她怕等不到他,在他门口坐了一天,到晚上时才看到陆非带着一个女人出现。
戴南说给习音听的时候脸上带着痞笑,她啐了一口,骂道:真狗血,要不是我亲身经历我都要骂编剧!
直到后来有次同学聚会,她喝醉时才抱着习音哭诉,她说阿音,我这辈子算是败在陆非手里了,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奸了我恨的入骨却也爱的入骨你说我怎么就非他不可了呢?
其实感情这种事习音也是参不透的,不然她怎么也是这样深陷不得自拔。
但是有一点她是明白的,每天都痛,痛到最后就不会再有感觉了。
顾辛烨办完手续就开车载着习音跟戴南回习家,天已经泛起鱼肚白,路过小吃街时可以看到很多早点铺开始摆摊儿。
习音看戴南一脸疲惫,就问她要不要吃些早点。
戴南可能折腾了一宿真的很累,只闷闷的说了声「没胃口」。
她用手撑着下巴,继续看着窗外发呆,好像竭尽全力要把车窗盯出个窟窿一样的执着。
回到家时,天已经微微泛起鱼肚白,习音拉着她坐在床上处理她脸上青青紫紫的伤,一边心疼一边上药水,她却满不在乎的继续将她是如何如何英勇的跟小偷打架,又是如何如何的缠着那个年轻帅气的小警察帮她联系到习音。
她说到激动处却看到习音不吭声,只是红着眼眶看她,戴南干笑两声,干嘛这副样子,好像我很可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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