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2 / 2)

“没听掌印提起过。”

“这种事咱家跟你提起做甚?”说到这怪异看了滕烈一眼,白惜时反问他,“你与哪家姑娘相看会与咱家说吗?”

“没有。”

他回答的不是“会”或者“不会”,而是“没有”,没有相看。

白惜时没太往心里去,“多半也知道你没有。”

然而在白惜时看不见的地方,滕烈动了动唇,又问了一句,“很好吗?他对掌印。”

他。

“很好。”闻言,白惜时这一次回答的不假思索,继而眼中跃动着光芒,如明珠流离,又肯定的重复了一遍,“很好。”

看到白惜时这般果决的点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滕烈停顿了许久都没有说话,等到再开口时,一贯冷冽的嗓音亦变得有些沙哑。

他笑了,笑得不那么自然,可能因为这辈子也没对什么人笑过,“那我们便争取早些平息辽东之乱,早日回京。”

白惜时听完亦笑了起来,“如此甚好。”

五日之后,大军顺利抵达辽东,然而在白惜时一人刚落脚不久,京中急报便紧跟着传来。

滕烈、白惜时走至案边,将薄薄的信件撕开,当二人展开纸张,面上却同时变了色。

只因书信之中只写了简短的四个字——祈王暴毙。

第88章

祈王暴毙,无异于让先前白惜时与滕烈的猜测得到证实,他有极大可能参与了定国公谋反。

祈王虽常年缠绵病榻,却都不是什么迅速致死之症,他甚至偶尔还可出门,而他的暴毙,特别是选择在了滕烈与白惜时离京之后,更像是是有人想要叫他死。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定国公谋反失败,天子从重处理有杀鸡儆猴之意,因而所涉之人均被斩杀,甚至牵连连坐,祈王似乎被天子如此手段吓破了胆,并逐渐与太后离心,此刻太后又察觉他被锦衣卫盯上,担心事情败露,自然不会留他的性命。

相较于城府较浅的祈王,身处深宫的太后要难查的多。祈王死了就无迹可寻,便可自保,所以祈王留不得。

但又不能当着滕烈在京的时候谋害,以免引起注意,叫人顺藤摸瓜查出端倪,所以,她们等到了大军离京后动手。

此番滕烈、白惜时离京,应当正中太后下怀,甚至里头不乏她操控运作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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