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田姨娘仍旧执迷不悟,卢宛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摇首淡淡笑了一下。
……
玉衡院。
夜半时分,卢宛迷迷糊糊被吵醒的时候,帐幔外留的灯都已熄灭了。
抬手揉了揉惺忪睡眼,隔着如墨夜色与冷清隐约的月影,卢宛瞧着面前将自己揽入怀中的男人,将藕臂同样放在他劲瘦的有力腰肢上,回抱住谢行之,偎在他怀中。
困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卢宛以袖掩口,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靠着谢行之的胸口,问道:“您今日怎么回来得这般晚?”
垂眸,为怀中女郎撩了撩有些散乱的耳畔碎发,男人眸中蕴起怜意的情愫来。
低头厮磨地吻了吻女郎柔软的嫣唇,谢行之低沉沉答道:“嗯,今日事忙。”
觉察到男人身上灼热的体温,若有似无在自己身上游走撩拨的修长指节,卢宛的面颊倏地变得滚烫。
她赧然睁开乌润潋滟的水眸,有些羞恼道:“我还没好利索呢……”
看着面前女郎娇容绯红,娇艳欲滴的羞怯模样,谢行之眸色翻涌,只觉喉口微干。
垂首,复又自卢宛柔软唇瓣上亲了一下,他浅淡笑着在她耳畔,暧.昧厮磨地与她道:“不是已经五六日了?更何况,宛娘还能用别的法子帮为夫的,不是吗?”
原想歇息,却被拆穿谎话的卢宛羞赧横他一眼,不再言语,只是默默阖上眼眸,任由他因着她这般反应,轻笑一声,长指轻巧挑开她腰间衣带……
不晓得过了多久,窗外月影渐淡,摇晃起伏的曳地帐幔,亦渐渐平复下来,只微微颤着余.韵。
卢宛汗涔涔躺在谢行之身上,光洁莹润,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上,尽是一片汗湿。
力气好似全然被抽空一般,卢宛觉察到身下之人不安分游走的长指,不禁睁开水雾蒙蒙的眼眸,呜咽着指责道:“呜,你这个登徒子……”
听她又这般说,谢行之不禁唇角微勾,有些忍俊不禁。
在怀中女郎仿佛要滴血一般的通红耳垂上亲了亲,男人故意揶揄问她:“宛娘是只会这一句吗?”
卢宛羞恼横他一眼,无力动作,不禁张口,在他肩头重咬了一口。
换来的,却是男人比之方才,更加变本加厉的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