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坐在面前的卢宛,与她隆起的肚子,谢蕖不晓得她如今月份这样大了,今日为何还会到自己这里来。
面上浮现出一抹笑意来,望着面前的卢宛,谢蕖笑着问道:“不晓得太太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听到谢蕖这样问,卢宛看着她,点了下头。
侍候在一旁的女使上前,为卢宛与谢蕖倒了茶水,待到没有旁的事要做,卢宛出声,让房间中的女使们都退下。
谢蕖见到卢宛这样做,
不由得愈发有些诧异不解。
面上带着笑意,谢蕖正想要开口询问,卢宛要做什么,却见坐在面前的卢宛,自一旁带来的匣子中,取出一样东西来。
有些不解地望去,在看到卢宛手中所拿的,是一本书卷后,谢蕖不禁愈发茫然起来。
看了看面前的卢宛,谢蕖纳罕问道:“太太,这是什么?”
望着面前一直有些困惑不解的谢蕖,卢宛将手中的书卷,放在她面前的桌案上。
待谢蕖有些好奇翻开书卷看了一眼,一瞬间,面容变得甚是滚烫起来。
面容红透,羞赧望着卢宛,谢蕖有些磕绊地问道:“太太,这……这是什么?”
谢蕖将要出阁,身旁却没有亲娘,所以,卢宛今日才会过来,送书给她。
望着面前垂着头,羞窘不已的谢蕖,卢宛柔和笑着对她道:“蕖娘,这是延绵子嗣要做的事,不必这样害羞。”
微顿了一下,想到谢蕖因为守孝,十七岁方才出阁,卢宛心中,其实觉得这个年纪不大不小,正是合适婚嫁的年龄。
便这样望着面前的谢蕖,直到谢蕖红着脸,翻看了一会子放在桌案上的书卷,忽然抬起眼帘,愈发羞赧地看了看卢宛,声音有些低地问道:“太太,我听嬷嬷提起过只言片语,会不会很疼?”
听到面前的谢蕖忽然这样问,卢宛想了想,望着面前的谢蕖,轻声答道:“洞房花烛时会疼,但蕖娘你出阁的时候年纪大些,或许会没那么疼,会略好一些。”
微顿了一下,温和笑着望着面前的谢蕖,卢宛想了想,在她耳畔轻声说了些什么。
在听罢卢宛温和的一番轻声耳语之后,谢蕖的面容,不由得红得愈发厉害。
她面红耳赤地望着面前的卢宛,想到方才面前的女子,在自己耳畔所说的话之后,羞赧得有些不好意思抬首。
方才……方才,卢宛竟对她说,若实在有些难以忍受,可以真的或者假装哭着请求,让夫婿待自己怜惜一些。
谢蕖的嬷嬷也曾有些含糊其辞地告诉过她一些床帷之事,但再多的,却都是对她说,“将来姑娘成亲后,便都晓得了”。
哪里有人,同面前的卢宛这样实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