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人声线清磁,犹如耳边冷泉坠至山涧溪水,撩人心弦。
舒冉睫毛轻颤,“就是关于我们的。”
“听过。”许砚之言简意赅。
“要不要说清楚?”舒冉没有着急说些什么,而是认真问她。
高中时也经历一些舆论,所以如今面对这些她倒是保持着无谓的状态。
但如果许砚之……
“说清楚什么?他们说的不是实话?”男人不紧不慢地说。
舒冉心脏骤然紧缩。
这么听来,许砚之毫不在意这些流言。
却又实在是没有想到许砚之会这么说。
但他们说的又的确是事实,没什么好说清楚的。
车停在小区楼下。
许砚之在地库停了车,从车的那头绕到副驾驶给舒冉开车门。
“舒冉。”许砚之站在她面前。
“怎么了?”舒冉坐在副驾驶上,侧头抬眸看他。
许砚之站在车前,地库冷白光线洒下,如夏夜弯月缱绻。
舒冉忽然想起,他一直都被上帝偏爱,无论是清辉、还是灯光。
许砚之极淡地笑了下,俊雅面容毫不遮掩地放柔看她,喉结稍稍滚动,原本将要说出口的话忽然打了个转:“一起吃个饭?”
“可以啊,去我那吧。”
许砚之将车门拉开些,舒冉以为他要让开给自己出去,连忙从车里出去。
然而,许砚之动作未比舒冉快。
她就这么直直地起身撞在他的身上。
鼻尖充斥着男人独有的清冽气息。
寂静的地库里,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砰砰砰。
心跳声此起彼伏,一声接着一声加快。
处在车厢与车门之间的空地逼仄不已,许砚之提前把手放在了车顶处,防止舒冉的头磕到。
这样狭隘的空间,叫舒冉浑身都燥热起来。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舒冉连忙伸手往许砚之的腰身后推开车门,手肘轻推许砚之绕开他。
方才的清冽味从鼻尖褪去。
此刻才发觉地库的气息是多么微凉,让她整个人都静了下来。
好似从夏季走到冬季。
强压下内心躁动,舒冉装作若无其事说:“我先上楼。”
步履匆匆,只留给许砚之一道婀娜背影。
许砚之看着舒冉离去,残留在空气中的栀子花香渐渐消失。
方才,除了舒冉的心跳乱奏之外。
还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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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许砚之吃完饭分开后。
浴室的灯熄灭,舒冉从里头走出,换了拖鞋准备去卧室换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