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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范无咎抬手擦拭了眼角虚无的泪水,声情并茂,再配上他英俊的容貌,若是上京最心狠的娘子在这,也一定会被这可怜的模样打动。可惜他对面坐的是谢必安,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见范无咎停下来,还伸手在范无咎面前敲了敲,示意范无咎继续。若不是两人面前放着的茶盏和四周的环境,范无咎都要以为自己是在监狱中接受审讯了。范无咎顿了顿,还是继续将自己的故事绘声绘色地描述给谢必安听:“在大冷天甚至没有一件保暖的衣裳,身无分文地流落街头,我沿着长街一路乞讨,还是一位好心人为我指引了方向……”范无咎的手指一指,指尖就朝向了那盏还在发光的烛灯。“于是我背起行囊,靠着我一双脚走到了上京。无奈世事难料,命运多舛!”拳头一敲,便适时响起了说书人说书说到情节曲折时的拍板声。“我跨越那一座高山,以为迎接我的将是美好有前景的生活,然而迎接我的只有上京守卫的无情刺刀!”在谢必安严肃冷漠的表情面前,范无咎依旧尽力表演,他捂住腰腹处的伤口,“他们说要将我抓到牢中!我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负伤在这陌生的上京行走,但没想到又被一位无情的巡护抓住,同样说要将我抓到牢狱中。”范无咎瞟了谢必安一眼,暗示意味明显,尽管谢必安的表情没有因为范无咎的话语变动一丝一毫。“还好有英明的县令大人,还我一个清白,不然我就要冤死在狱中了~”范无咎表情真挚,含雾似的眼睛中是纯粹的无辜,好像说出的皆是肺腑之言。他掩面假装哭泣完,一转脸就对上谢必安的眼神。谢必安支着手正看着他,脸上似乎写着几个明晃晃的大字——“还有什么要表演的?”范无咎:……作者有话要说:谢必安:你是不是油饼?感觉快完结了,大概还有两个礼拜能写完第60章 晋江独发虽然范无咎说的有声有色, 声“泪”俱下,几乎是能媲美茶楼专业说书人的架势。但是谢必安上下扫了一眼范无咎,眼前的人穿着不差, 料子摸去也是极好的, 还有那流露出的姿态, 怎么都不像一个流落街头的人。发现坐在对面的谢必安盯着自己衣襟上的绣花, 范无咎看出谢必安心中所想,他低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裳又看向谢必安:“就不允许我空有一身行头吗?”向油嘴滑舌之人盘问,是怎么也盘问不出来信息的。更别说范无咎的十句话中不知道能否有一句真话, 谢必安站起身, 将坐在桌前的范无咎抛在身后,他径直走向里屋。“你自己休息吧。”他只留下这一句给范无咎。既然他与范无咎打了赌咒, 哪怕他再怀疑范无咎, 也需要接受赌咒的结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谢必安也不屑做出尔反尔的食言之人。谢必安所住的屋子并不大, 还是当年谢必安父亲为了方便在衙门当职搭建的。屋子只有几个房间, 在主卧边上的小房间是谢必安小时候住的地方,父母相继离世后主卧就变成了谢必安的住处,而小房间也被谢必安改造成放置杂物的地方,早就不能住人了。所以这间屋子除了主卧就没有能让范无咎入住的地方。眼看着谢必安走进主卧都要将门给关上了, 范无咎猛地反应过来, 他站起身愣愣地问:“那我应该睡哪?”才刚说出口, 范无咎立马反应自己似乎问了一个傻问题。“除了主卧都可以。”谢必安说道。除了主卧?都可以?范无咎环绕四周, 虽然谢必安的家中称不上家徒四壁, 但也简陋狭小。比如放着木桌的这块空间小的他与谢必安两人坐在这都显的拥挤,更别说范无咎躺下来, 估计也要头顶到墙壁。走进主卧的谢必安正准备关门,刚要合拢的门缝被一只手挡住,制止了谢必安的动作。看着门缝中冒出的人脸,谢必安:?“谢郎君,这天睡在地上多冷啊。”范无咎的目光暗示性地看向谢必安身后的床榻,“不如我与谢郎君同睡一榻?”迎接范无咎的是无情关闭的房门,好在范无咎赶紧用手抵住,以至于门不至于在他面前又合上。范无咎清楚,如果谢必安真的关上了门,再想要谢必安打开简直不可能。“若没有我的住处,你此刻应已歇在上京的街上。”谢必安伸手就将范无咎扒着门板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但手才刚碰上范无咎的指尖,手就被张开的大掌顺势包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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