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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被捏实了,砸在身上也没有碎裂开。作乱的孩童们认出谢必安,都转头飞快地逃走了。一眨眼只能看到几个圆滚滚的小球往远处奔走的模样。没有去管那几个逃开的小孩,谢必安蹲下查看这个孩童的伤势。小孩的头发乱糟糟的,和身上的衣服一样染着尘土和污渍,像是在脏雪中滚了一圈,水渍干掉后留下的印子。前面在不远处还能觉得他有着呼吸起伏,此时蹲下查看时竟明显变得微弱下来,那本就不明显的呼吸特征微弱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消失。脆弱到谢必安怀疑自己伸手碰上去是不是会将小孩就那样碰碎了。他的指尖碰上冻的发紫的皮肤,将谢必安的手冰的一缩。太冷了。若不知道在他眼前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小孩,谢必安都要以为是一个似人的冰雕。感受到触碰,小孩的身体无意识的一抖,但又没有了其他反应,还在昏迷之中。谢必安将小孩带回了住处。虽然谢必安本身还是一个不大的少年,没有比这个小孩大上太多,但是这个小孩实在太瘦,轻的让谢必安也能轻易抱起来。他将小孩带回了住处。近几日谢必安的父亲又去衙门办事,说有件事情需要处理,大约又是几天都无法归家,所以家中只有谢必安一人。他找了医堂的大夫来给小孩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势,唯一庆幸的是小孩的伤势并不严重,大夫说只需要好好养养,就能基本恢复。所幸没有伤到根基。一人在家的谢必安也闲的清闲,乐得在家照顾这个可怜的小孩。在谢必安的努力下,小孩终于睁开了眼。洗去污渍的小孩终于显露出他的容貌,小孩的眼睛是像桃花一样的形状,很是好看,唯一特别的大约就是小孩高鼻眼深。是带着西域特征的相貌。大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受到那些小孩的排挤。谢必安之前从未在上京见到过他。大约是那些欺凌在小孩的心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醒来后也谨慎地看着谢必安,像刺猬一样竖着浑身的尖刺,防备的模样不相信任何突如其来的善意。搭配上他消瘦的小脸,看起来反倒是更惹人怜了。在谢必安的照顾下,小孩的状态比之前好了许多,他也渐渐对谢必安放下心防。谢必安又一次将饭菜放在小孩的床头时,突然有一只小手抓住了准备转头离开的谢必安。他回过头,看到小孩乌黑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好像有话想对他说。“怎么了?”谢必安问他。“我应该怎么叫你?”小孩的声音弱弱的,轻的再小声一点谢必安就要听不清了。谢必安简单想了下,他应该比这小孩大上几岁,便伸手揉了揉小孩的脑袋。“叫我哥哥变好。”放下戒心之后的小孩很粘人,能下床后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跟在谢必安身后。谢必安一直以为他可能就这么多了一个弟弟。只是在他带着小孩出去逛长街的时候,小孩不见了。他找了一天一夜,还是没有找寻到小孩的身影。就像突然从他的生活中消失,除了不能作伪的记忆之外,再也没有给谢必安留下任何痕迹。谢必安还记得小孩告诉他的名字——阿九。突然发散的思绪在牙齿磕上瓷碗后收回,快凉了的粥水碰上嘴唇,谢必安才反应过来他出神了有多久。他此时也终于从睡醒后的茫然中醒来,他想起半梦半醒时在耳边听到的那段话。范无咎在他的耳边说需要先去衙门办公事,让他好好休息,后面跟着一堆腻人的嘱咐。要不是此刻突然想起来了,范无咎的那段话都要被谢必安当成深沉梦境中的一小部分。看来新上任的范县令要去衙门处理公务了。谢护卫喝着粥水,他的身体恢复很快,才这么一下,谢必安又觉得自己已经差不多了。他站起身将护卫服穿好,拿上佩刀出了门。今日是一个好天气,连上京向来刺骨的寒风也变得不那么寒冷。谢必安往衙门那走去,一路上碰到几个熟悉的都伸手朝谢必安打了招呼,他们都听说了衙门换了新县令的事情,这新上任的居然还是当初在衙门当职的范护卫。谁能想到之前还小小的一个护卫竟然荣升成了县令?有心人打听到了范县令之前与谢护卫的关系很是不错,因此今天看到谢必安的时候不由的热情许多。谢必安随手应付了那些寒暄,他径直走进了衙门。“今日不是休息吗?”老马正好坐在外头,看到谢必安便好奇地问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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