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才选择的顾宴臣。
这个孩子桀骜不驯，从来都是信心十足，至少在他看到过的顾宴臣中，他从未有过此时这样后悔莫及的痛哭。
可痛哭又有什么用？
痛哭就能改变伤害过他孙女的事实了？
不能！
“顾宴臣，茴茴曾经喜欢过你。”
这话震的他心头狠狠颤动。
茴茴喜欢过……他？
第263章 离婚，最后的温柔
顾宴臣站在院子里面。
他抬眼看着那一扇亮着灯的窗户，窗帘上倒映着一大一小的身影，他脑袋里面全部都是方老爷子那句话。
茴茴喜欢过你，是你把她的喜欢给作没了。
他下意识想要反驳。
茴茴怎么会喜欢过他，分明她想着的都是怎么离开他，从他跟方茴第一次碰面，她眼中就透着对他的防备，他那天晚上靠近，她尖叫着让他滚开，那恐惧不是装出来的。
再到第二天，管家说嫂子跟方茴跑了。
这丫头跑的时候还带走了他所有昂贵的东西，他去房间看了一圈，那么多东西她也不嫌沉得慌，有力气搬那些东西，还要去卖二手变现，也不知道拿着放在床头的镯子走。
那镯子可比她带走的那些破烂都值钱。
他当时只觉得有趣，本来以为联姻对象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小姐，会很无趣，结果她无比鲜活。
他把方茴给抓了回来。
那段时间， 眼下回想起来，却是他跟方茴短暂不可多得相处最好的时候，明明那时候他们相处很欢快，也朝着好的方向走，为什么……为什么到后面就变了呢？大概是他发现了他喜欢上了方茴，而方茴眼中对他的惊惧没有消减，还发现方茴在偷偷积攒积蓄，随时都做着离开他的准备。
他慌了吧。
慌到没有了理智，对方茴做了最不该做的事情。
顾宴臣的脸色发白，他试着想要催眠自己，催眠自己今晚没有听到过方茴的话，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催眠自己。
他亲手作没了茴茴对他的心动。
他生命中唯一得鲜活，被他给亲手作没了。
他却到现在才知道！
顾宴臣啊，顾宴臣，活该你没有老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