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芙:“当时的报告是我带着岁岁去查的,上面确实显示没有任何的能力天赋。”
世界上有太多暂时不能解释的事件,“崽崽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但这些岳芙此刻都不想去想,她只想要虞岁岁平平安安。
窦琛:“小崽子提前透支了大半的精神力,目前我只能给她及时地补充能量。”
转头看向何随,“您有什么办法吗?”
何随将手放在虞岁岁的手腕处,“索性这孩子还算是有点谱,真要是透支全部精神力,即便是我也没办法。”
“好小子,今晚我们轮流守夜。”
过度使用精神力带来的后果十分严重,重热发高烧那都是最简单的反应。
岳芙不放心,还想要守在一旁。
何随:“你去陪着虞肇,没见着他也是个病号,这边人太多反而乱。”
岳芙只好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离开,“我晚点再来看看。”
一直被忽视的虞肇,“老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人。”
岳芙:“别嘤,我恐巨婴。”
虞肇:猝。
何随:“我有点渴了。”
这来来回回奔波,少说有些口渴。
窦琛指着自己的脸,“我去给您倒?”
何随慈祥地笑着,“这里还有别的什么人吗?
窦琛认命地起身,老头子要单独谈话就忽悠他出去倒茶。
“您觉得我倒茶需要二十分钟吗?”
何随被这直白的话语一噎,连忙摆手,“去去去。”
窦琛:“得嘞,我这就去给您倒茶。”
何随对于这第一次见到的年轻后辈,眉头直抽抽。
卧室里转眼只剩下三个人,闻人懿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病床上格外虚弱的虞岁岁。
何随突然开口,“当时是你制止的岁岁吗?”
闻人懿身形一顿,她清楚的记得那一刻发生的事情,摇了摇头,“不是我。”
在虞岁岁即将力竭的那一刻,她恍惚间看到某个红色身影强行制止了小幼崽的行动。
依旧绑在莫尔斯身上的红绳有点无聊,它有点想念小幼崽。
想要自由的莫尔斯不断地挣扎,身上的红绳却缠的越来越紧。
“吼吼——”臭绳子放开我!
干脆装死的红绳,其实晒晒太阳也不错。
没人搭理的莫尔斯被所有人都遗忘在门口,孤零零的一团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