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药人爬过来,拽住长老的衣摆,苦苦哀求。
为避免孩子长大后不好控制,换灵骨往往从出生开始,就一点一点抽取,直到全部换完为止。
这个时间视被换者身体状况而定,有些一年就死了,有些......则要持续好几年。
白长老厌恶地踹了她一脚,毫不怜惜:“去,别脏了我的衣袍。”
她被踹得吐出一口鲜血,随即死死地抱住长老的鞋靴:“您就让我留下一个孩子吧,这么多年你们拿走了其他孩子,我就只想要这一个,求您大发慈悲。”
这里的药人大部分都失去了对生的欲求,双目呆滞地躺在地上,就连这边闹出的动静也无人理会。
白长老还没见过如此不识趣的药人,他心生不耐,手中聚集灵力,就要往她的头上砍去。
有道瘦弱的身影从角落蹿出,举着被磨得尖锐的石块,就要向他背后刺去。
白长老没把这种小伎俩放在眼里,头也不回地抬起手,那道身影犹如断线的风筝,轻飘飘地飞出去,轰隆一声砸在岩壁上。
“不要!”女药人面露惊慌,半点也没刚刚伪装的胆小。
她手脚并用,颤抖地去探查那人的呼吸。
“这边还有苦命鸳鸯,真稀奇。”白长老“呸”了一声,继续凝聚灵力,向他们挥出一掌,“你们就在黄泉路上作伴吧!”
叮铃——
是风铃被吹动的声音。
岩洞内怎会无端起风?
白长老迟疑地想着,下一刻,他只觉得胸口一痛。
一把剑贯穿了他的身体。
修士会淬炼身躯,使其刀枪不入,可这把剑就像挑豆腐一样,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直挺挺地倒下。
“太弱了,就派练虚期的人看守这里吗?”
沈昭缨给地上的两人喂下丹药,嫌弃了甩去剑柄上的血迹。
短短几日,她的修为又提升不少,已至大乘圆满,只差一步就能羽化成仙。
鹤青用魔气把白长老的尸体焚烧:
“此地应该只是一个小据点,就算毁了也造不出什么伤害。但他们察觉后,一定会派更多高手合力杀你。天道给了你什么?”
她神秘地道:“你等会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