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清晰地感觉随着我的膝行,尾巴不断的戳着我,让我不由自主地夹紧,一边害怕掉下来功亏一篑,一边又在这种自然的摩擦中感受到了诡异的触感。
叶泊则的衣服宽松而柔软,他英俊的脸在灯光下如同博物馆里沉睡的雕塑,矛盾又散发着诱惑,我是个失败的引诱者。
当我仿佛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触碰到了叶泊则的膝盖时,他看我精疲力尽的样子,如黑夜般的眸子散发着疏离又暧昧的光,他看着我说:“舔。”
当我又羞又怕地握住他的雪糕时,慌乱的不知该做什么才好,明明脸上那么平静,下面却一点都不冷静。
我靠近了些,想张嘴,又不知道从哪里先吃起。
叶泊则戳了戳我的脸,我一抬眼,就看见他有些不耐,说:“做祷告呢?”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下流”,回忆着我吃雪糕的画面,然后有样学样地生疏地动作起来。
也许是我的并不能很好地把控雪糕融化的时机,雪糕又做的太大,一口吃进去噎得我想要呕吐,我正想退缩,叶泊则就揉着我的头发,懒洋洋地说道:“别偷懒。”
这是偷懒不偷懒的事吗。
我只能暗自吐槽,但是叶泊则的耐心比我想的耗尽的快,终于在我十分不合格的技术下不再忍耐,而是按着我脑袋,喂我吃雪糕。最后奶油全部落在了我的脸上,我趴在地上泪眼朦胧的呼吸,觉得满屋子都是树木的气味。
有些委屈,因为叶泊则第一次这么粗暴地对待我。
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地流下来,还没缓过劲,就被提着腰扔在了床上,半个身子挂在床边,叶泊则掐着我的腰,将尾巴拔了出来,我瞬间瑟缩了一下,就感觉另一个插头塞了进来,一下子充上电,我哼了一声就被按在床上。
一晚上仿佛台风过境,我整个人被提起来又按在地毯上,被翻过来又翻过去,如同一团橡皮泥,揉捏成了断壁残垣的模样。最后去洗澡的时候,我晕晕乎乎地坐在洗漱台上,看叶泊则在浴缸里放洗澡水,柠檬精油的气味散发出来,叶泊则的汗津津的腹肌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如同云雾缭绕里的矗立的天鹅。我看得发痴,在他过来抱我时,忍不住伸手抚摸了几下,心生羡慕,又有种癞蛤蟆吃上天鹅肉的庆幸。
我就动了几下,叶泊则就有些烦躁地掐我的屁股,他今天好像很喜欢掐我的屁股,我都怀疑明天要淤青了。
我抱怨:“疼。”
叶泊则说:“我看你是骚。”
我瞥他一眼,小声说:“我不是……”
“那喜不喜欢我操你?”
叶泊则问。
我刚要否认,就听见他凉凉地说:“不喜欢的话今天就算是分手炮。”
我连忙攀住他的肩膀,被拿捏得死死的说:“喜欢的,喜欢你。”
“那就把口活练练,鱼都比你会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