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泊则打开了壁灯。
不刺眼,但足以看清该看清的东西。
“明明很可爱。”他像在夸什么漂亮的艺术品。
太羞耻了。
我的身体被他的话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像迎风颤栗,栽在悬崖峭壁上的树。
他美丽的眼睛是我沦陷的城堡。
我忍不住捂住了他的双眼,他的鼻梁顶着我的手。仿佛已经到达此处,他凭着奇妙的直觉靠近我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像水流似的,游走到我的指尖。
“你这样我要怎么亲你呢?宝宝。”
“……”我还没说话,就感觉他的鼻梁若有若无的碰到我的下巴和耳侧。
我紧张得心率狂飙,眼神瞄到了衣架上挂着一条丝质的领带,立刻说道:“你别睁眼。”
“……好。”
叶泊则每次在床上都很好说话。
我发现了。
我立刻跑过去拿来了领带,围在了他的眼睛上去,打了一个节。
叶泊则勾起嘴角,兴趣盎然地朝着我问:“宝宝,你好会玩,手也要绑住吗?”
“你不要说话!”
我发现把叶泊则的眼睛遮住后,他眉眼的凌厉一下子就减弱了许多,嘴唇又肉嘟嘟的,皮肤白皙,有种牛奶糖一样的可爱。
叶泊则仰起脸,看似乖巧地说道:“那亲亲好不好?”
“那你不要动。”
我又提条件。
叶泊则一动没动,连手都没来扶我。
还真是遵守规则呢。
我只好搭着他的肩膀,坐起来比他还高了一点,仿佛是我主动拥抱他,靠的很近,每一次呼吸我都能感觉到。
就在我思考怎样可以顺利的进行下一步时,叶泊则忽然掐着我的腰,一翻身把我压在了床上。我被压进了被子里,蓬松的被子掩饰了我的紧张。
领带从他的后脑勺垂下来,飘在我的身上。又凉又滑,还好我系的牢。
他抓到了我的软肋,笑的有些冷峻,像一泼春雪,突然落到了我的身体里。
我像挂满霜雪的枝桠在颤颤巍巍地摇晃,还要坚持地说:“你不准摘下来。”
他的手指微顿,俯下身贴在了我的身上,说:“好啊。”
但是他就像看得见似的,可以凭着天赋和熟知感为所欲为。这种事需要做多少遍才能如此得心应手。不知怎么我的脑子里开始叮叮咚咚奏曲,和他好听的喘息声合奏成纷飞天籁。我沉迷而忘记时间,最后变成他手中的白鸟。所以我都没发现他什么时候扯掉了领带。
直接把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卷一样的我完全地看光了。
而我像被按了暂停键,不上不下,如同被吊在半空。
“爽了?”
叶泊则声音低沉地“嘲笑”我。
“你……你说好不摘的。”
我这时候居然还想着那条领带。
而叶泊则冷笑,拿着领带划过我,激得我又泛起一阵颤栗。感觉浑身像过电一样,麻麻痒痒,又觉得那层痒不是在皮肤上,而是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