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害怕?”陈行间颠颠连玦,顺带偷吃了两口豆腐。
连玦小声咕哝:“这能不害怕吗?万一那老头朝着我动手,你最起码要拦着点吧?”
“想哪里去了?”陈行间哑然,“我都舍不得动你一根头发丝,哪里能让别人碰你。”
连玦控诉道:“少来,床上你可、可没少折腾我。”
“那怎么是折腾,我疼着你呢。”陈行间强词夺理,面对控诉没有丝毫的愧疚,甚至洋洋得意。
这人讨厌的慌。
连玦偏开头,憋着气道:“还有一个月咱们才摆酒呢,你要是再招我,我就再跑一遍。”
“不准,连玦。”
陈行间捏着连玦的下巴,张口含住了他的唇,温热的唇瓣相贴,舌尖轻轻松松长驱直入。
连玦被吻的喘不过来气,泪酝在眼眶里要落不落,软乎乎的可怜的紧。
陈行间把人亲爽了,自然是一脸的餍足。
他用头抵着连玦的脸颊蹭蹭:“小玦,难受,今晚疼疼我呗。”
连玦好端端一张脸红的险些能滴血:“你就是故意欺负我。”
没故意呢,都好久没做了,我快馋出病来了,头痛腿麻的。”
连玦鼓起脸蛋,不打算吃陈行间卖惨这一套。
偏偏陈行间已经掐准了连玦的性子,轻声诱哄道:“给你买漂亮钻石玩好不好?亮亮的,被窝里还能发光。”
亮光大钻石?
连玦犹豫了。
“那,你只能轻轻的。”
……
松口由着陈行间的下场就是连玦一觉醒来已经到了第二天下午。
陈行间没去公司,长腿蜷起来憋屈地坐在卧室的小圆桌子上办公,时不时打几个电话。
连玦挣扎着起身,不小心扯痛了身后的伤,眼眶又娇气地红了点。
“陈行间,你说话不算话!”
那钻石根本就不会发光!
昨天晚上让他停,他就假装听不见,压根就不停,讨厌死了。
陈行间被骂的身高短了几寸,起身给连玦的杯子添上水,哪里还有当家人的样子。
“我的我的,都是那销售骗我,我一时之间没回过味来。”陈行间讨饶,眼睛悄悄看连玦的面色。
连玦眼尾渗出来一点胭脂红,可怜巴巴的,更让人想欺负了。
“小玦,那咱们就出去逛逛?摆酒总要添点东西。”陈行间不动声色地转移起话题,再欺负他,连玦真该炸毛了。
连玦轻轻哼唧两声,皱着眉不想动。
但是他又想跟着陈行间一起去添置些摆酒要用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