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怎么了?”
时砚把她搂在怀里抚头安抚,“绵绵能和我说说为什么害怕吗?”
许绵一声不吭,抿唇眸光躲闪,让时砚心底生出疼惜,猜测必定是有缘由的。
“绵绵,叫夫君。”
“夫----君。”
“真好听,和夫君讲讲,孤在任何时候都会保护绵绵,谁都不许欺负你.....”
许久,许绵才抬眸,欲言又止。
时砚鼓励道:“绵绵,这是咱们俩的秘密,我发誓不告诉任何人,好不好?”
“九岁时,府里.....有个人....想欺负我。”
她的声音小到时砚凑近才勉强听清,才明白许绵为何会那样怕男女之事。
“可恶,孤要杀了那人,敢欺负孤的绵绵,怎么没告诉我呢?绵绵,无论谁欺负你,我都会替你出头,保护你。”
许绵低声啜泣,从没和人说过此事。
“我爹....把那人.....赶走了。”
“怎么能光赶走呢?你爹可真.....”
时砚心里火冒三丈,恨不得将那人杀了。
“绵绵不怕了,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夫君会保护你,乖。”
时砚不忍心再让许绵恐惧,给她穿好絷裤,令许绵吃惊。
把她从桌子上抱起来,塞进了罗帐里。
自己开始脱外袍,许绵这才注意到,他怎么穿着侍卫的衣袍?
时砚上了床榻,拉下罗帐,给她系好肚兜脖颈上的带子。
将她抱在怀里,“绵绵,即便什么都不做,能这样搂着你,孤一样感到很幸福,很珍贵。”
不知为何,许绵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殿下....”
“乖,叫阿砚。”
“阿砚,我想.....”
这要怎么说呢,许绵想治好结巴,就必须顺利同房才有可能,可他怎么停下来了呢?
“绵绵,想干什么?”
许绵羞涩的伸出白嫩小手放在他身上,脸上浮着殷红色。
时砚忽的爬起来,欺身而上。
“绵绵想.....?”
许绵手捂着脸,微微点头,羞死了。
时砚手伸到她脖颈下......
“阿砚....”
凤目中翻滚着暗红的波涛汹涌,汗液顺着脸颊滴到她心口,激的她身子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