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长听到他说此话,笑的高深莫测。
又掏出两瓶药,“这两瓶救命丹拿着吧,希望你不会用到。”
“您要走?要不别走了,我有许多事想和您请教。”
时砚对眼前的道士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林道长浅笑道:“有缘自会再相见,记得保住性命是为上策。”
说完出了门,时砚听他的话关上门,今夜没出去。
“绵绵,今晚我就不去闹你了,你好好睡觉。”
入夜,许府,翻进来一个高大的人影,东找西找终于找到了福熙阁的牌匾。
进到院里,想要推门,发现门朝里锁着。
轻叩门,“绵绵?睡了吗?”
许绵刚上床榻,思索时砚今夜会不会来看她,就听到了门口的叫声。
下床打开门,看到一袭玄色锦袍的高大男人,欣喜的一下子扑进他怀里。
时珺心头一暖,绵绵是想他了,惦记着他来。
抱起她往里走,许绵勾着他脖子,娇声道:“阿砚,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一瞬间时珺顿住脚步,脸色突变,幽黑的眸光森寒,许绵抬头看到打了一个寒颤,这不是时砚,是假太子!
“绵绵,你说什么?”
许绵强装镇定,捂住嘴,娇滴滴道:“我错了,殿下不让我叫你的名字,我错了,不该没有尊卑。”
这样能糊弄过去吗?
时珺显然不信她说的理由,将她放在桌上,逼问道:“绵绵,你在宫外这两日见过孤吗?”
许绵低垂眼睫,“我日日盼着殿下来看我,总算你今夜来了。”
这话听着没毛病,时珺狐疑,却看许绵一脸无辜,大手掌卡在下颌,冷鸷道:“绵绵,你可不许骗孤,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忽然想起什么,许绵也同时想到,紧拉衣裳,“殿下,我病了,怕冷,别脱我衣裳,咳咳咳!”
“这是三伏天,你.....”
见她咳嗽的厉害,时珺有些心疼,抱起她入了罗帐内,拉开锦被给她盖上。
“殿下,我染了风寒,不能侍寝,你还是回宫去吧。”
“你赶孤走?是真的风寒了,还是心虚?”
时珺边说边抽掉玉带,脱了外袍,上了床榻。
“咳咳,是真的染了风寒。”
许绵使劲的假装咳嗽,时珺大手掌抚着她后脖颈,拉近自己,“无妨,孤不怕传染。”
许绵推他,却难以推动,男人劲儿太大了。
就在她被意乱情迷的感觉所麻痹的时候,时珺忽然抱起她检查身子,前面,后面看了个仔细。
许绵想死定了,这人真阴险。
“你身上的红印子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