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什么都会呀?”
时珺一愣,难道点茶时砚不会?那不可能,自己学的通通是时砚在学的,转而宛然一笑。
“绵绵,其实你并不了解他。”
“谁?”
许绵问出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时砚。
说的也有道理,二人成婚半月,时砚就失踪了,而半年来朝夕相处的是对面的男人。
嘴硬道:“我与他自小认识,怎么会不了解?哼!”
蜜饯果子也不吃了,嘟着小嘴气呼呼的,时珺递上刚点好的茶,绵密茶汤上有个美人,越看越像许绵。
“给你赔罪,不生气了,尝尝。”
许绵边喝边问:“王爷,咱们是去你的封地吗?金陵?”
时珺并未回答,只云淡风轻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那是他自小生长的地方,原本走官道的话,快马只需两三日就可以抵达,而为了怕时砚追上,他选了这条波折的路。
“明日晌午,咱们就会到雪山脚下,后日登雪山。”
许绵怀抱小奶狗,两眼冒星星,对于一个没出过京城的人来说,登雪山也太刺激了。
“雪山高吗?上面有小动物吗?”
时珺坐到她身边,搂着问:“绵绵想知道?”
“嗯。”
“亲一下我。”
许绵别过脸去,“我嫁过人的,有夫君,有道德底线,咱们必须保持距离。”
被他掰过娇媚如月的脸蛋,稳稳的亲了一口,玩味道:“嫁过人又如何?本王照样娶你,等到了地方,咱们马上成婚,我就是你的夫君。”
你,你!......
阿砚,你快来救我啊.....
天黑了,欣赏不了什么美景,而且还有动物的嘶鸣声,吓得许绵瑟瑟发抖。
“王爷,我想进船舱歇息了。”
“好。”
二人进去,里面虽说床榻小点,但是一应俱全。
许绵刚坐在床榻上,时珺马上单膝蹲下给她脱登云履鞋,还很温柔的给她揉脚踝。
“今日逛街走累了吧?”
许绵一时恍惚,时砚会给她这样蹲着揉脚吗?那家伙傲娇的很,八成会坐在榻上举高她的脚挠痒痒,直到她笑的喘不上气求饶才会作罢。
哎,这两人若是能组合一下该有多好,时珺身上有种温润与阴鸷的结合气质,迷死人不偿命。
胡思乱想着,白云丝袜套已经被取了下来,轻柔的按摩玉足,许绵脸红心跳快,阻拦道:“我要睡觉了,太困了。”
翻身过去躺下。
“这样睡不舒服,乖,脱了外裳和外裙。”
“不用了呀。”
被剥了衣裙盖上被子,听到身后他也在脱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