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里的玉足细嫩光滑,被灼热的温度包裹着。
“你疯了!”
许绵使劲咬他的肩膀,却让时珺愈加疯狂,此次的对决他已经势在必行,甚至想快些看时砚跳出来,将他斩杀在此。
晗住绵软的耳垂,蛊惑道:“绵绵,喊出来,我最喜欢听你的声音,美极了。”
他餍足肆意,许绵使劲的咬唇,口腔里满是血腥,泪从眼眶滚滚而下,嗓子眼里是一抽一抽的啜泣。
我是不会再让阿砚伤心的,我不会叫出声。
犹如一只软绵绵,娇香玉嫩的小兽,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时珺抬头,见她的唇角流下血,他没想到许绵会如此刚烈,明明她娇气的要命,明明她最怕疼。
急忙掰她的下巴,“松开!绵绵,松开!”
许绵斜瞪着他,恶狠狠的泪眼,仿佛他们有深仇大恨,刺痛着时珺的心,使劲捏她的两腮,强逼她松开嘴唇。
“松开!绵绵听话。”
时珺赤目泛着泪光,心疼她,却拿她没办法。
握住她的头,凑上去温柔的亲吻她,虔诚的为她舔舐唇上的血。
许绵松开唇,哇的哭出声来,气得牙关发颤。
“好,不难受了。”
时珺拉起她掉落在腰间的衣裳,抱起来,许绵哽咽着伸手去抓秋千上的白云丝裤。
“我来拿。”
主屋的门关上,乌木秋千下是一双粉色的绣花鞋,安静的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屋内,许绵翻身过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时珺抚头安抚,“绵绵,别气了,你身子还没好。”
“你出去!出去!”
时珺起身,“绵绵,你歇会儿,我过会儿回来。”
他出去后,许绵焦虑时砚下一步什么打算,时珺是不是觉察到他来了。
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打起来,幻境里的情景会不会出现?我该怎么阻止!
时珺去后面的书房,见到墙角的管家,踢了他几脚。
管家醒来,一看时珺吓得跪地,心虚的颤颤巍巍。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奴才,奴才是看到一个人影从这里经过,于是赶紧过来看看,可没想到,没想到被那人给砸晕了。”
时珺更加确定时砚来了,挥手道:“去把卫鑫叫来。”
“是,王爷。”
管家逃过一劫,赶紧离开这里,走出竹园一摸腰间,钥匙不见了,难道是被砸晕他的人拿走了?
侥幸道:“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