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朝和被亲的晕头转向,双腿有点发软,经他这么一撩,喉间不经意发出一声嘤咛。
于新暮激得身体绷紧,体内涌起一股热流,吻她的力道逐渐加深,似是要在她身上寻求更多。
暧昧不决的声音挑逗他们的欲望,浓浓的情.欲在衣帽间内蔓延,于新暮耳朵通红,他再也无法克制那股冲动,他停下来,气息不匀,“朝气,我们去楼上。”
说完,便一把抱起她,急不可耐地往二楼他的房间走。
游朝和轻声一呼,转眼间就被他放在床榻上。
*
房间昏暗无声,男人伏在上方,弯腰轻.咬.她耳垂,呼出温热气流,“可以吗?”
游朝和对视上他眼尾泛红的眼,反应过来后,羞涩地用手背遮住双眼。
她发出“嗯”,随之点头。
下一秒,温柔又急切的吻再次袭来,从嘴唇,到下巴,再到颈肩,到处留下潮湿的痕迹。
于新暮似乎无比熟悉她的身体,掀起衣角往上,碰到带子纽扣,不出一秒灵活的手指快速解开,随即探入那一片柔软。
游朝和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在他的挑逗下,声音似被割裂的无数碎片,细碎低吟。
她用仅存的理智打断他,“安全措施。”
于新暮勾起笑,拉出床头柜的抽屉,抽出一个方形小袋子。
“什么时候准备的?”
“和你在一起的第二天。”
“你……”
唇被堵住。
在即将脱去她的毛衣时,游朝和隐约听到楼下响起的手机铃声,她推开他,“我手机在响。”
于新暮继续手中动作,头重重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不管。”
明天是周六,她记得爸妈要过来。
游朝和继续听,“可能是游钧打过来的。”
于新暮腾地抬起头,努力克制呼之欲出的欲望,不舍地放她起身。
她整理好衣物,快速下楼,临走前,身后的男人转身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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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朝和第一次见游钧这么紧张她,自从她谈恋爱后,打电话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生怕她被于新暮那家伙给怎么了。
记得十岁那年,她第一次学轮滑,虽然他和汪雨霖拉着她的手溜了几圈,但后来,不管游朝和摔得有多痛,都没再扶她起来,而仅仅站在一旁鼓励她站起来。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回家,胳膊腿上布满淤青,夫妻俩一边泪眼汪汪地给她上药,一边夸奖她学得很快,让她明天依旧要学会自己站起来。
不过,许是第一天摔得太惨,第二天她尽量不让自己摔倒,倒是很快就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