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迎面就是一个大铁锹。
吓的天鹅惨叫一声躲了起来。
其他围观群众,更是在拉起来的警戒线后,探头地想看清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大铁锹自然不是去打天鹅的,而是一铁锹朝树根下挖。
挖着挖着,一股腐烂已久的恶臭就翻涌了上来。
有眼尖的路人喊道:“我天,埋着一具尸体。”
已经有人双手合十,在胸口比划了一下,祈求道:“无意路过,莫怪莫怪。”
“妹妹!”
上官沁想冲到树根底下,被沈廷晏的人给拦住。
树根下有一具严重腐烂的尸体,用肉眼看肯定是分辨不出来的,从尸体上翻出一个白色的帆布包,帆布包上印有憨态的柯基。
上官沁看着那沾污的帆布包,哭得泣不成声,“是我妹妹,这包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沈廷晏熟练地给一个号码发送消息,“行动吧。”
收到短信的人对身边的人比了个手势。
于是在喧闹的机场,一个穿着风流的男生被抓住。
那男生还大声嚷嚷,“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爸是谁吗?唔唔!”
太吵,被一位队友贡献的臭袜子给堵住了嘴。
其他要登机的乘客咋舌道:“怎么犯罪分子天天往机场跑啊,这都第几次被逮捕了呀。”
“据我所知,已经是二杀了。”
“妹妹呀,你说说嘛。”
沈逸明连星漾都不喊了,直接喊妹妹了。
星漾用黑黢黢的眼睛盯着他,认真问道:“你真的想知道?”
沈逸明本能地咽了咽口水,总觉得再问下去,对他就不太好了,于是果断认怂,乖乖地吃饭。
见星漾手上还拿着狗绳,他好奇抬头,“你把小白带医院了?”
他探头看了一圈,“狗呢?”
星漾慢悠悠坐下:“不着急,它去哄人去了。”
“哈?”沈逸明有些听不懂,吃了一会挠挠头,还是头痒,估计要长脑子了,“齐恒为什么是凶手啊?他杀谁了?”
毕竟是一条人命。
况且沈逸明平常做过最叛逆的事情,就是宣扬要为了爱情,打算离家出走。
具体来说是为了一碗白粥。
星漾依旧顶着她的蘑菇头,喝着手中的旺仔牛奶,慢悠悠地回答沈逸明的问题,“杀了上官沁的妹妹。”
沈逸明饭吃不下去了,觉得有些膈应,脸色也不太好看,“他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沈逸明在学校里头,自认是个校霸,又因为会交朋友,所以狐朋狗友也是一大堆。
齐恒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