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a大能让外人出入吗?”一进门,王不迫又想起今晚吃饭想的事儿。
“看情况,怎么了?”
“我不是想着试试这回我能自己待多久吗?”王不迫说。
“你看我今天从早上八点到刚刚我晚餐结束,我都没发病。我想着我自己回房待着,看看自从上回能离开你一米以外十个小时之后这回能离开几个小时。”
说到这,王不迫狗狗眼弯了弯,像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混混一样,笑得贱兮兮的:
“毕竟这几天咱们睡一块,也偶尔又牵手又拥抱的,还有临时标记也挺频繁,还……”
王不迫顿了下,面色不自然了一瞬,收敛起笑容,轻咳一声:“咳,总之,得实验一下看看,所以万一这几天我白天发病了不得去学校找你啊。”
“这是校园卡,在学校西门不用刷脸,刷卡进。”
傅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蓝色的校园卡。
“我靠,这玩意儿好,不过你给了我,你咋办”
王不迫说。
“我走东门大门,那里刷脸。”傅璟说。
“那太好了,我上辈子可是没进过顶尖学府看过呢,这辈子圆梦了。”
王不迫笑眯了眼,又贼贼的看向傅璟,“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好呢?”
傅璟忙在他把嘴凑过来前一把摁住他的头。
王不迫撅着嘴,喊道:“干啥呢,把脸凑过来,坝坝给你嘴一个!”
“别惹我,我易感期。”傅璟沉下脸推开王不迫,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王不迫的动作猛然一僵。
对哦,傅璟易感期,今晚不知道会不会发疯。
要是发疯了,会不会大半夜来敲他房门,站在他房门外边哭,或者自己先犯病忍受不了去找他然后又被折腾一顿。
王不迫越想心里越慌,他现在两侧大腿还贴着创可贴,走路还有些疼。
这几天大半夜被闹醒,休息也不好,反观傅璟,跟个没事人一样,精神奕奕的,提起裤子啥也不记得。
王不迫之前好不容易把自己安慰好,现在又把自己气着了,瞪了傅璟背影一眼,“砰”一声回房间关上门,眼不见为净。
傅璟呼吸沉了一下,拿出一支抑制剂给自己注射。
他揉着眉心想,还好抑制剂没什么副作用,这几天只要跟王不迫接触久一点就有点发热和情绪不稳,他易感期要用的抑制剂剂量好像要比别人多一些。
然而王不迫完全不知道傅璟这边的状况,他一回房间就打开了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