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按着按着,突然凑近他耳边,声音中隐隐有些按耐不住的情绪,对他说:
“老婆,后面这几天我们可以好好休息了。”
王不迫侧过头,小狗眼半眯起来,觑着傅璟,语气带着几分恼: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废料吗?我现在是伤员!”
然后还有点不可置信的上下扫了一眼精神奕奕的傅璟。
“而且你不累吗?”
他自诩体力也不差,都累瘫了!
傅璟像是很认真的思考王不迫的这个问题,也发出疑问:“很累吗?”
王不迫感觉男人的自尊心有被打击到。
索性不管傅璟,翻过身来把被子一拉,两眼一闭,直接睡觉。
可能是由于昨晚太累睡得太早,王不迫也醒得很早。
凌晨时刻,外面还静悄悄的,只有一点点微弱的光亮透着帘缝钻了进来。
他把腰上的手拿开,推了推贴的太紧的傅璟,翻了个身。
王不迫一动,身后的傅璟也醒了。
“唔”
他含糊眷恋的埋进他的颈间。
就像一定要附着王不迫生长的无骨生物,扒开了还会再缠上来。
不过这次王不迫却没推开他。
两人的脑子都在某种鼓胀的刺激下清醒过来。
营地位处在一片靠近山脚下的森林里。
木屋的窗外两米远处便是数棵即使在冬天也依旧翠绿的常青树木,这一片区域不会有人经过。
这些参天的植物错落地朝着视野尽头不断铺开,伸张而出的枝杈被沉甸甸的雪堆压低,时不时发出雪屑掉落的簌簌酥声。
此时窗帘已被拉开。
王不迫双手撑在玻璃窗上。
羸弱的晨光照亮了一点窗外和窗内一片不分彼此的白。
隔着这一大片玻璃窗户好像能听到一点沙沙雪声,仿佛置身处地于这一片落雪之中。
“那盒东西呢?”
王不迫瞧见傅璟急哄哄的模样,出声提醒道。
傅璟早已不知道从哪里翻找出来,屋里没开灯,借着拉开窗帘后外头透进来的微弱灯光,撕扯着包装。
四周昏暗而静谧,那“刺啦”的包装撕裂声在此刻无比清晰。
因为不在易感期和发情期,所以他们干脆也把阻隔贴撕了。
信息素可以起到一种很好的辅助作用,刺激分泌。
没过一会儿,柚子和橙子的气味就萦绕了一整间屋子。
……
……
傅璟这次终于吃上了他心心念念的这块肉。
叼在嘴里反复舔舐尝尽味道之后,再细嚼慢咽吞入腹中。
只是没想到
这肉刚尝到,傅璟就倒在他身上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