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1 / 2)

窗前的香炉里的安神香燃尽了,只剩下一缕残烟。

清甜的余香里,四柱床上伏着一个朦胧的人影。

晚宴结束后,他推脱水土不服,请了假提前回来。

大会下午已经开完了,接下来一些巡视工作,他在不在都一样。

他太年轻,又太出名了,另有这份家世的加持,许多人对他恭敬的程度,甚至超过邵董。

邵成钢私心,九成是不愿乐见他在现场抢风头的。

沈宗良脱下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

他拧着脖间的领带进了浴室,习惯性地先把一双手洗干净。

室内灯光通明,那管还没开口的药膏和棉签就躺在那儿。

他搓洗着手,不悦地皱了一下眉。

饭也不吃,药也没上,她这是只顾睡觉了。

洗完手,沈宗良拿上药膏出来,旋开一盏台灯。

床边白瓷底座的铜灯发散一圈昏黄的光晕。且惠睡乱了,一只手搭在枕头上,身上单薄的裙子被挤弄到另一边,露出细腻雪白的肩膀。

很有十九世纪的欧洲,在艺术创作深受古罗马人文主义的影响下,油画里少女的丰盈感。

沈宗良慢慢坐下去,手撑着床,尽量不去惊动她。

但拨开她黑密的长发时,还是忍不住俯身压下去,吻了吻她的脸。

已经转入浅眠的且惠感应到了。

她伸手摸到了他硬朗的下巴,凭借着记忆,迷迷糊糊去找他的唇。

就这么捧着沈宗良的脸,要他来亲的意思太明显。

手里的药掉在地毯上,沈宗良胸口起伏了一息,低头含住她。且惠的唇安静地张合,他的舌头好热,舌尖还留着飞机上意式浓缩的苦味,与她的勾缠在一起,甜与苦在口腔里撞出情/欲的形状。

沈宗良将身体伏得更低,几乎是贴在了她身上。

他咬着她的下颌,“还没睁开眼睛,怎么就知道是我?”

“你的脚步声,我在楼下听惯了的,我知道。”

且惠抓紧了他紧实的胳膊,大口地呼吸着,不停地把脸贴向他。

刚才她已经要喘不上来气了,沈宗良克制地避开她那双唇,吻向她小巧的耳垂。他一口咬住了,慢慢地舔舐着,“那会儿就天天听我了吗?”

且惠难耐地夹了夹腿,她满脑子只剩下实话,“嗯,有时候看着书会走神,就盯着天花板,想你在干什么。”

沈宗良咽了咽喉咙,声音哑得厉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且惠好受了一点,又不管不顾地去吻他,“喜欢你吗?”

他们温热的鼻息交织在一起,唇瓣粘合得仿佛长在了一处。

沈宗良囫囵地嗯了一声,他想知道。

且惠松开他的舌头,咽了一口过于满的津液,“我想,应该是在幼圆家,喝多了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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