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他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下巴,在她吐出恼怒的言语之前,他堵住她的所有声音,让音符只能通过唇舌,传递到他的口中,而非耳中。
空旷的公寓之中,回荡着她支离破碎的呜咽声。
熔岩巧克力吗。
越是往里,便越是滚烫。
不,她的外表可不像是熔岩一样黑漆漆的。
蓝色的熔岩巧克力?那便是亚特兰蒂斯喷发的火山。
好吧,这样的比喻对海王来说并不礼貌,但他不会知道的。
不,她现在还是雪白的。
她大概是草莓大福吧,白里透红,软软糯糯的。
他的指尖按在她锁骨中央向下的位置,不轻不重的打着转却不向下。
他又顺着两边锁骨向上,她痒得浑身泛起一阵战栗。
提姆,难受。
她身子往后缩去,但背后就是墙面,根本无处可逃,她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提姆,乞求他能好心放过自己。
提姆垂着眼眸,一只手按在她垂在身侧的手上,他不轻不重让她张开手掌与他十指相扣,他的手指与手掌比她大上许多,能轻易将她柔软的手掌牢牢握住。
这让他的指尖,能够轻易触碰到她的手腕。
红罗宾送给她的手链,她没有再戴过。
他知道她不需要,也知道为什么她不再戴。
他又一次鼓起勇气,开口道:芙蕾雅,我得告诉你一件事。
怎么啦?她搂着他的脖子,看向他笑吟吟说道,哦,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我也最最最喜欢提姆了,想要和提姆一直在一起。
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完全忘了脑袋上的苹果,黄金苹果落在地面之上,发出与一般苹果无二的厚重声响。
声音不响,但在漆黑的夜里,却不免让提姆一阵心惊。
她说她喜欢他,他当然是相信的,但他依旧无法相信,他们的关系亲密到可以让一切谎言,都被无条件原谅。
他的脑海之中出现许多种的假设,其中可能性最大的便是他们的关系,会像是掉落在地的黄金苹果一样,怦然坠地。
一切的一切,都会无疾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