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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司法部门之间都能相互抢单子,这都要卷是吧?今年才过了一半,就准备冲业绩拿奖金吗?杨得瑾:我不理解。而裴煜听了杨得瑾这话,也是皱着眉头看着杨得瑾:还搁这儿装,谢贽不就是拿着你的令信来嫖卷宗的嘛?!裴煜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却不能这么讲,而是向杨得瑾稍微致歉:“方才下官得罪了,真没想到谢侍郎会武功。”说到后半句话的时候,他看向谢贽,眼神中带着探究。谢贽看上去很瘦弱,跟别的习武之人大不相同。谢贽则波澜不惊,身为一个女子,她入朝做了那么久的官,总得会些功夫才保险。她抬手将杨得瑾的兜帽拉得低了一些,觑着他说:“裴少卿承让了,你若是没有留手,在下是挡不住你那一手的。”裴煜轻哼一声,不置可否。杨得瑾虽然带头插手他们的案子,但人好歹也是个权势滔天的皇亲。裴煜只是出手试探一下二人,要是真的用足了力道劈下去,那他还要不要命了?也不知道这个瑜亲王是怎么想的,还亲自跑到这种传教现场来。裴煜心中嘀咕,看向杨得瑾的眼神中有了些似有若无的打量。他眼中的好奇,谢贽看的一清二楚。她有些不悦,不动声色地侧身,挡住了他的目光。杨得瑾对两人的心思都无所察觉,只觉得周围嘈杂的讲话声逐渐低了下来,她赶紧对着两人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诸位,肃静!肃静!”高台上的人声音低沉洪亮,不过一秒钟,方才还在窃窃私语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目视着他。裴煜也看着他,对着两人低语道:“信徒们叫他枢机,在教会里声望很高。”杨得瑾皱了皱眉,看向那人的眼神中带了深深的疑惑:枢机,枢机主教?两个随从从下面带上来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身上穿着发黄的破烂短衣,看上去至少十天半个月没换下来过了,头上蒙着麻袋,估摸着也是个男的。“这是在干什么?”杨得瑾小声问道。“听说大成教还会在暗地里干些非法拘禁、动用私刑的缺德事,不会就是这个吧?”裴煜猜测道。枢机走到他面前,动作粗暴地扯下他蒙着头的麻袋,露出一个披头散发,面色黝黑的脸庞。他的嘴被破布塞的严严实实的,只能从喉间挤出几句破碎的抗议。“此人作奸犯科,胡作非为。盗窃抢劫不说,还玷污了许多名女子的清白。”枢机指着那个脏兮兮的男人说道,“今天本枢机卿就要替天行道,当着众信徒的面制裁你!”那男人双手被绑在身后,跌坐在地上,看上去很是激动,噫唔噫唔地说着什么。枢机将他口中的破布取出,男人的声音一下子吼了出来:“我没犯错!你们凭什么抓我,我要去官府告你们!”底下有人轻轻地笑出来,低声细语两句。谢贽知道,这些人中有许多都是官场的公干,对他们来说,他们是凌驾于官府之上的。玩弄规则,藐视律法。“圣教处决过的人临死前都大喊冤枉,你说你没犯错?我们有的是办法证明你不是清白的。”枢机说完之后,又朝着后面待命的随从招手:“来人,把神汤拿过来。”随从们答了一句“是”后,便跑下去抬了一桶水上来。枢机从木桶里取出一只瓢来,对着下面的众人说道:“这是断罪用的神汤,无罪之人触碰和饮用与普通泉水无异,但若是品性恶劣的歹人碰到,会感受到刀割火燎般的疼痛,身上立刻灼烧出血来。”谢贽清楚地看到信众们听到枢机的话时,表现出来的不同反应。“你说你没罪,不如来试试这神汤?”枢机抬手将瓢中的水一饮而尽,然后抹着嘴对着随从们做了个手势。一个人上前摁住那个绑成大闸蟹的男人,另一个人则提起那桶水就往男人头上浇下。顷刻间,男人痛苦地嘶吼出声,声音之凄厉,在夜中显得尤其诡异骇人。一阵蜷缩,又接着一阵抽搐,尽管他手脚都被束缚住了,按着他的那位随从还是差点被他挣脱。“呃啊啊啊啊——救……咳啊……救救我!”火盆里的火星子不为所动地迸射着,只为院子里的信徒提供了最低明暗度的视野。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清晰地看到了那奄奄一息的男子身上渗出来的淋漓鲜血,滴滴答答的,一直流下高台。前排守着的几个白面具的教众都自觉地避开了那血迹。“!!!”“早就听说圣教有如此宝物,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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