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靳生,我会马上联络他们做一次跨国电话会议,到时候……”
对话重回正轨,棠妹儿不敢再闹,从靳斯年怀里挣脱出来,她指指卧室,进去收拾房间意思。
靳斯年点头,一脸的斯文清冷。
昨天那个疲惫孤寂的靳斯年,好像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仿佛棠妹儿做了一个梦,也只有在梦里,她才能为高贵的靳斯年提供一次庇护。
棠妹儿和靳斯年在一起度过整个周末。
说来也挺奇妙,他们呆在同一个屋檐下,也不是非上床不可,两人看看书,讲两句没营养的话,时间竟然过得飞快。
周一早起,棠妹儿在梳妆镜前化妆。
靳斯年穿着一新,从外面走进来,“你的英文老师,我叫ms齐帮你选了一个,港大的助教,她可以每周跟你三天,一对一生活化教学。”
口红涂到一半,棠妹儿微启唇,惊喜的全写在脸上。
“一对一啊……”
“做事要讲效率,你隔三差五往补习班跑,路上耽误的时间,不算成本吗?”
棠妹儿像小狗一样点头,然后又像猫一样贴过去,“靳生这么上心我的事,有点受宠若惊呢。”
靳斯年:“那就好好谢谢我。”
棠妹儿还没来得及问怎么谢,靳斯年早有准备,他的手从她裙摆进入,往上,然后遇到阻碍,往旁边一扯。
棠妹儿打了冷战,她感觉到自己被一个冰凉物体侵入了。
她手撑洗手台,不敢置信地看着靳斯年,“你把什么放进去?!”
“这个。”红色橡胶材质,像一颗大花生,被随手放在水池边。
靳斯年原本拿了两个,最后一刻心软了,没舍得都放进去,只推了一个。
就算是一个,棠妹儿脑袋已经炸了。
“你叫我感谢你,就是把这个东西塞给我?这算什么感谢?!”
“靳生根本是早有预谋,找英文老师只是借口!”
“是啊,都是借口。”
靳斯年对自身邪恶,完全不加遮掩的态度,叫棠妹儿又愤怒,又无力。。
而靳斯年,他嫌指尖有点粘,置于水龙头之下,慢条斯理地洗手,同时,他顺带欣赏棠妹儿镜中的表情。
“不行的,我今天还要上庭呢!”她一脸惶色。
靳斯年笑着问:“哦,上庭辩什么?”
“是调解庭……那间资不抵债的子公司,他没钱赔给人家,要么总公司帮他赔,要么就破产,今天要和对方调解的,如果因为这个,我分心搞砸了,靳氏要损失很多钱……”
“没关系,搞砸了就赔钱给人家,反正是我们侵权在先。”
棠妹儿要疯了。
“求求你了,帮我拿出来,这样我根本没办法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