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不了的多疑,在他抑制不住地思量苏彻玉对周家的情感中,显得苍白又可笑,但他言语中的酸涩苦闷,苏彻玉一时还听不出来,她只觉得这是良熹敬又来折腾她的手段。
“当然不。”苏彻玉极力否认着。
这事她明明都说过多次了,但到现在良熹敬仍是会执着求问·······
像是被她眸光中的笃定取悦到,他的内心终是安定了些。
“好,我信你。反正与你成婚一事,我无悔。”他低声说着,像是在与自己说,又像是在与苏彻玉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只求你这一人······”
金玉良缘可能攀谈不上,因为良熹敬知晓,这段姻缘是他奢求来的,所以千万般的可求中,他只求她这一人·······
他闭眼吻上苏彻玉的唇,以至于错过了她眼底的错愕。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应该是说给心爱之人听的,那良熹敬何顾与她说呢?
苏彻玉惊慌失措地推开良熹敬,她的双眸这时与其辉映着。
她问。
“良熹敬,你到底为什么娶我?”
之前他所说要娶她,不过是为了避人口舌,图取悦他方便,怎么到这时,他却与她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了?
“苏彻玉,同样的话,我也问你,那你为什么要嫁给我?”良熹敬笑看她。
“······”
苏彻玉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内心的惶恐一时具满,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她是因为温姨她们还在他手中,她别无选择,才做此决定的,但良熹敬是怎么认为的呢?
“世间常求有情人终成眷属,你说你心悦于我,而我则亦然。”
他常浅薄的感情,在投诸到苏彻玉身上时,却显的顽劣深厚。
他将苏彻玉放到床上,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道:“你应该也知晓我的心意吧?”
他自认,这份浓情蜜意,他再没给过别人,东草他们都瞧的出,那她应当也是。
苏彻玉的心乱极了,她迟钝的从未想过良熹敬会爱她,所以眼下,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心中的对答是“从不知晓”,但当着良熹敬的面,她点了点头。
他目中的柔情苏彻玉在此刻才瞧清。
当他的吻上来时,苏彻玉克制不住地落下泪来。
他应该早些说,亦或是他不应该说,可他偏偏在她决定好要走了才说。
可她终究是要走的,边陲有她要找的人,温姨她们也不能被他关着·······
衣带被解开,苏彻玉的心神一惊,忙拉住了良熹敬欲往下的手。
“不要,今日不要。”
若是以往,苏彻玉还能了无所谓的任凭良熹敬动手,但今日,在得知他心意后,她却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