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见他实在没力气坐起来,更别说是走路了,只好抱着他回家。
“你们当初学习时也这么练吗?”傅维诺抱着他脖子安心闭目养神。
印常赫回答:“我们可没这么简单,我上学时一个动作不规范就要进行两次一公里障碍跑。”
傅维诺倒吸一口凉气。
他在网上看过某军校的障碍跑内容,短短200米涉及到太多障碍了,又是跑又是跳又是爬的,看着和极限挑战似的。
那远东国防只能更严苛更极限才对,况且还是一公里长,怕是出来的学生都能直接学会飞檐走壁吧。
还好延席和远东国防之间距离较远,关系也不密切,不至于还搞个冬令营夏令营什么的让学生去体验这种感觉。
傅维诺休息了好半天力气才逐渐回来,他强撑着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就看见印常赫在门边斜靠着等他,准备给他按摩。
“不按按的话明天早上你会失去行走功能。”他这样解释。
他还贴心准备了精油,收敛着力气,按在傅维诺小腿肚上的力道恰到好处,舒适得傅维诺忍不住小声哼哼。
直到按到大腿上时,为了舒缓紧绷的肌肉,印常赫用了点力,一下就让埋头在枕头里的傅维诺痛呼出声。
“**”
只不过趴姿压着发声部位,他这声痛呼颇有些不雅。
傅维诺自己也意识到了,耳脸胀得通红,一路延伸进领口,把自己更紧的埋在枕头里不愿见人。
天啊,那种声音,真的是自己能发出来的吗?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啊!
印常赫的手也是一顿,不过力道却没松,只是动作快了些,双腿按完又给他揉了揉手臂和肩颈,各方面尺度都把控得很好。
见傅维诺还是一副缩头乌龟的模样,又顺势揉了揉他的黑发。
“不闷吗?”
傅维诺把头扭到另一边透了口气,红玉般的耳朵印入印常赫眼帘。
“好了,差不多了,早点休息吧,晚安。”
印常赫起身弯腰,在傅维诺扭头后露出的半张脸颊上落下一吻,给青年留下一个能发泄羞耻感的私人空间,最后才忍着笑意离开房间。
傅维诺听见人走了才抓狂的蹂躏起枕头来,无声尖叫。
他是怎么发出那种声音的,根本无法想象!秉着好学心理,他想再度复刻一下那个声音,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发声的位置,一点也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