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半晌后看见傅维诺露出只眼睛,才低着眉眼温声:“我只想你舒服。”
傅维诺心中添上甜意,他和印常赫都在为对方着想,而不是单方面的付出和享受,这让他觉得有一种毫无负担的幸福。
“嗯!”
在被子里赖久了终于是要起床了,穿上衣服,印常赫拉了他一把,怕他身体不适,等他站稳后便陪着他进浴室洗漱。
休息足够后肌肉力气早就回来了,傅维诺推着他往外走,说要再洗个澡。昨天晚上虽然被细细照顾过,但靠着“火炉”睡了一晚上,他觉得自己背上有点汗。
印常赫无法,将空间留给他。
等安静下来,傅维诺好奇的拿着手机对着镜子看自己腺体,想看看到底咬得多深。
经过一晚上时间修复,那里只剩下一个极为明显的牙印,从齿痕深度不难看出当时标记者的霸道,圆圆一圈,可能抑制贴都无法服帖的盖住。
睹物思事,傅维诺用冷水拍了拍脸扫除脑海中的混杂,三两下洗漱完出门。
保姆将饭留在桌上,二人吃过后便在家躺着休息,一个看书一个处理工事。等印常赫休息时,傅维诺又拉着他在家里看了几场电影。
其实出门约会和在家独处一样令人舒心,他们虽然住在一起,但一个学期算下来真正在一起做事的时间很少。
等回了家,两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再往后看,二人一个升学一个出任务,相聚时间只会越来越少。
因此二人都格外珍惜来之不易的相处时间,几乎二十四小时都黏在一处。
两个分开的房间成了虚设,他们总是哪间房离得近就睡哪间。在离开西州的前一天收拾行李时,傅维诺在两个房间来回跑着找东西,忙个够呛。
印常赫便打算回来后统一住处,傅维诺疲惫的答应了。
时隔两个月,再度回到京城,正好赶上小雪天。下机时印常赫拿出一条围巾给傅维诺围上,见他穿得够厚,才放下心来。
西州与京城的冷有所不同,一个冷在皮肤上,一个冷在骨头里。从下机到走进室内,傅维诺头发上点缀了许多小雪粒,碰到暖气一下融化,发丝沾湿。
行李被人高腿长力气大的alpha推着他很放心,于是只牵着印常赫的手听他给人打电话安排车。
他一身黑色大衣长至小腿,依旧是偏硬挺的材质,衬得人气势逼人。眉眼冷峻,右耳戴着个蓝牙耳机通讯,走路带风,气度非凡。
不会有人怀疑他不是一个alpha。
偏偏这一身生人勿近气质的人,左手边牵着一个年轻俊逸的青年,明晃晃的表示自己有主了。沿路不少人回头看二人,发出小声惊叹。
alpha的容貌,爱人的荣耀,看着印常赫,傅维诺心情就很好。
因为天气不佳,傅维诺拒绝了舅舅舅妈的接机,和印常赫坐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