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原以为自己让身边信耐之人霍一回来显都管理将军府,可以减少将军府的是非。却不想,自己母亲的手可以直接一下子伸到自己的风澜轩。霍卿延呢喃:“你定是喝下了吧,都是我的错。”楚挽月:“……”如果她说自己没有喝下,而是骗了他,他会是什么反应?楚挽月想了想,自己该信任他的,便慢吞吞道:“公子,其实挽月并没有喝那避子汤。都是挽月骗了你,吴嬷嬷给的避子汤,挽月没有喝过,而是都任性的倒了。”“因为挽月略显医术,所以清楚的知道——那狼虎之药,女子不能轻易喝下……”霍卿延愣了愣,刚刚的悲伤瞬时消失不见,转化为心中绽放的、代表着庆幸的满天烟火。庆幸她使了心机,骗了吴嬷嬷喝了避子汤,也骗了自己。“无事,以前没喝,今后也莫要再喝。”他亲了亲楚挽月的侧脸,眼中皆是眷恋,“有任何事情都由我来担着,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楚挽月瞬间觉得自己相信他是对的,心中感动不已:“好。”-隔日,楚挽月起了个大早,但起身之时霍卿延早已按着习惯到院中练剑。她披上衣裳,乘着凉风走到霍卿延背后的回廊,望着他孜孜不倦的执剑练。他那英姿飒爽、意气风发的模样深深刻在了楚挽月心中。以前霍卿延便经常在院中练剑,保持着良好的习惯,她只去陪了几次便渐渐放弃了。主要是因为她常常起身较晚而错过霍卿延舞剑的时辰。如今与他交心过后,自己这番观赏后更加觉得——霍卿延练剑的时候真真帅气迷人。加上他那俊脸,不愧是真正的小说男主。看了好一会,春雨怕她感冒,担忧的提醒她赶紧回屋。楚挽月才满是留恋的离开。用了早膳,收拾好东西后,她便带着春雨准备出府。霍五早就等在屋外,见她们出来,连忙说道:“你们可是要外出?公子让我陪在你们身边,马车已经为你们备好了!”他看向春雨,一副‘我很厉害吧’的模样,见状春雨捂嘴笑着翻了个白眼。楚挽月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笑了笑:“霍五如此周到,我们感激不尽。”霍五摆摆手:“诶,挽月姑娘客气了。”他带着两人直接往将军府正门走去,走到一半楚挽月意识到不对劲,问道:“霍五,我们就这样明目张胆的从正门出去,真的好吗?”可以但没必要吧,相比于将军府奢华装横的正门,她更喜欢低调的后门。霍五偷笑:“没事,现在府中的管事是霍一,也是三公子身边的人,他不会管我们风澜轩的事。”“所以你们就放心吧,将军夫人知道了最多找公子说说教,夫人奈何不了公子的。”楚挽月:“……”被说教还不严重吗?算了,如今她双腿都跨出正门了。街上行人服装各异,人来人往。路上的小摊贩各式各样,有的冒着腾腾的热气卖吃食,有的色彩斑斓的摆设着胭脂盒,有的技艺高超般画着糖人。霍五驾着马车,将楚挽月和春雨带到显都最大最出名的医馆——‘仁心医馆’。这是楚挽月的要求,要去大夫最厉害的医馆。楚挽月将碧色青纱帷帽戴上,理了理衣裳,才走出马车,带着春雨踏入医馆。早晨时分,医馆人有点多,熙熙攘攘的好生热闹。楚挽月刚踏入医馆大门,便有小厮来迎接:“这位姑娘,您是诊脉呢,还是抓药?”“诊脉。”她想了想,说道。“好咧!”小厮指了指人群:“您排队哈!”楚挽月望着拥挤的队伍中,只有一条队伍是特别的长,比其他队伍要多出十几人。她望过去,这最长的队伍尽头是一间小房间,此时正好房门打卡状态,病人在家属的搀扶下一拐一拐的走进去。她朝房间里面看去,只见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端正的坐着写字,满头白发与沧桑的胡须。楚挽月脸色微变,她猜测——这位老者定是医术高明,在民间好言流传,才引得如此多百姓千里迢迢也要赶来‘仁心医馆’。见状,她秀眉微皱,指了指:“这最长的队伍可是要排到什么时候?”小厮恭敬的哈腰:“平均每位客人诊脉需要两刻钟。这最长的队伍是咱家医馆的钟大夫问诊,若姑娘真要排这钟大夫的队伍,小的估摸着——午时一刻应该能到您!”“午时一刻?”春雨惊呼:“这也太久了吧。”小厮解释道:“是这样的呢!钟大夫在咱家这医馆可是人气最旺的,所以才会如此受欢迎。望姑娘体谅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