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看向宜修,宜修心中了然,吩咐剪秋道:“剪秋,去查一查记档,一月之前晞月是否当值,再去问一问承乾宫的宫人。”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弘历终究是十六七岁的少年,也没有那么能禁得住事,此刻跪在地上,竟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剪秋办事也是利索,不一会儿进来禀报道:“皇后娘娘,一月之前晞月是在承乾宫伺候的,并且晞月当日一直陪侍皇后娘娘在书房练字,从未出过承乾宫。”
雨薇立刻开口:“哎呀呀,既然如此,不知七阿哥的手绢到底是从何处而来?”
“这般不顾惜心爱女子的名声,这可不是君子所为,熹妃,你说呢?”
熹妃也是被雨薇叫的心惊肉跳,淑贵妃娘娘平日里和她们说说笑笑的和蔼的紧,可是,但是摆明了就是这自已这个便宜儿子在这扯火,搞不好皇后娘娘和淑贵妃又会责怪自已看管不力,可是弘历这个惹祸精成日里不是盯着女子就是盯着女子,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陪着笑说道:“贵妃娘娘说的没错。”
转头看向弘历,怒声道:“本宫看你那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好好的爷们儿却在这儿诬赖人家女儿家的名节,本宫平日里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你就去是在喜欢人家姑娘,要经过人姑娘同意才是,你这般的做派,岂不是让人笑话?”
“我且问问你,你这方锦帕到底是从何处而来?”
弘历此刻也百口莫辩,如今,皇后和淑贵妃盯他盯得紧,摆明了就是要替这个高氏做主,自已此刻诬陷高氏的名头,若是坐实了,只怕这是传到皇阿玛的耳朵里,更不利于自已日后在皇阿玛心中的形象。
第26章 替罪羊
看着跪在自已身后的王钦,弘历心中不由得责怪起王钦办事不力,若是这个狗奴才拿出来的是这高氏的贴身衣物,只怕此刻高氏更是百口难辩,事情早有定论!
既然这狗奴才办事不力,如今也只能推这个狗奴才出来顶罪了。
弘历开口道:“这手帕是儿臣身边服侍的太监王钦给儿臣的,只是说是一名女子送来给儿臣的,儿臣看着这锦帕上的月字,才以为是晞月对儿臣有情,这才来求了皇额娘,儿臣当真是不知情。”
宜修再次开口:“这么说七阿哥还当真是无辜委屈。只是你未曾证明,就由此来为难本宫宫中的人,若是本宫宫中的人同人私相授受,这传出去了,也对本宫这承乾宫的名声不利,更是会有人责怪本宫治下无方。”
王钦在旁吓的都快尿裤子了,宜修好歹也是当了两世皇后的人,生起气来,不怒自威。
况且七阿哥方才在他的耳边低声的威胁,若是他不将这事应下,只怕他一家的男女老少都会被七阿哥打扫干净,他服侍了七阿哥多年,七阿哥是什么脾性,王钦心里一清二楚。
王钦开口道:“还请皇后娘娘恕罪,一切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捡到了高氏的手帕,这才起了歹心,想着主子两年前就对这个高氏有心思,这才想在主子面前讨个好,还请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