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整理了衣服,同他交代道:“我可能也需要造你的谣,说你粗俗不懂规矩之类的,听到了可以生气一下。”
“那我必然是生气的。”谢呈面无表情道。
沈时笑了声,像是某些场合不守规矩的流氓那样随手在谢呈肚皮上摸了把,“我走了,别送我,好好想想我刚刚给你说的话。”
谢呈先是有些不爽的顶了下腮帮子,而后把人又给拉回来,衣摆一掀,“再给你摸一下,不白听你指点迷津。”
沈时看着他紧致的腹部,犹豫了下,抬眼重新看向了谢呈的脸。
充满了勾引的邀请,以往的主动都是直来直去的可没这么的……嗯,像是带着钩子似的不正经。
紧接着,沈时没有预兆的突然发难把人推着按在了墙上,捏住对方的下巴,语气不快道:“从哪儿学的这些?”紧接着又道:“别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谢呈挑衅似的挑了下眉头,没说话。
见沈时表情着实不好看,才开口说道:“自学成才。”这用得着学吗?谢呈觉得自已在这方面是个天才。
沈时没说信不信,脸色稍稍好看了点儿,松开了手,交代道:“记得敷一下脸,别留印子。”
然后再转身离开时,应某人要求的那样重新摸了把他的软硬适中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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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教他那点儿东西都十分有用,伊娜和对方起了冲突,也确实有人秘密购买了他的东西。
签了一笔大订单后,谢呈辗转反侧了多半夜没睡着,有点儿兴奋的想骂人,要是沈时在身边这种精神兴奋可能会转变成身体上兴奋。
他冒着被沈时打死的风险,给某人打了电话。
沈时半夜接到对方的电话,以为对方有什么重要的事,稍稍打起些精神,“要死了?”
“快了。”
沈时一听他声音中气十足,立马挂了电话。
谢呈笑了笑,重新把电话打了过去。
沈时再挂。
反复五六次后,沈时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本着自已睡不着,见不得别人睡的原则把赫雅也给薅了起来,夜半三更,跑去了谢呈家。
路上,谢呈还在不停的给他电话。
电话第二次接通的时候,沈时阴恻恻的只留给他了三个字,“你等着。”
此时,谢呈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坚持了二十分钟,那股子兴奋劲儿稍稍下了下,困顿感便漫上来了。
所以等有人说来,沈先生来的时候,谢呈整个人都是懵的,半梦半醒间以为是自已做梦。
沈时的拳头就是在这个时候砸到了这个半夜嚎叫难以驯服的狼崽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