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时,还是忘了件事,折回来把忘记喷的香水给喷了才故作轻松的出了门。
这么舒适的温度,阮子珩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江逸说的什么秉烛夜谈阮子珩压根儿没想过,他就是来睡觉的。
床上没江逸,地方宽敞的很,阮子珩睡的简直是舒舒服服,躺在床上不消十分钟就睡了过去。
环境是难得的舒适,阮子珩睡的沉,等闻见江逸身上特有的香味儿时已经第二天了。
往常都是吉祥来喊他的,给他说时间,现在躺在柔软的床上,阮子珩都有片刻的恍惚,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在哪儿,还是腰上压着的手臂唤回了阮子珩不太清醒的思绪。
江逸究竟喷了多少香水。
阮子珩皱了皱鼻子,他昨天晚上居然没被江逸熏醒,随之又感慨起这空调的美妙,舒服的他都想赖床了。
阮子珩一动,江逸睫毛就一颤,他从背后抱着阮子珩,也不敢探头去看对方究竟醒了没,只能把呼吸放的更平稳,尽量装睡装的更自然。
昨天晚上,他激动的半天没睡着,虽说往日大胆,可人真的躺在他床上了,江逸又不好意思了。
之前他仗着阮子珩不知道是他,行为孟浪又狂放的,估计把人得罪的不轻,现在他披着江逸的皮,在阮子珩心中必定是个可靠的好友,万一再欲行不轨被发现了,可就不好解释了。
所以,江逸昨晚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没敢逾越半分,规规矩矩的,连手都不敢伸过去,哪怕阮子珩呼吸平稳,江逸自已做贼心虚,中间隔了得有十五公分的距离。
也不知道熬到什么时候,江逸紧张的心情才缓和了下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的并不踏实,天不亮就醒了,倒是也不困,还可以称得上是精神抖擞,发现对方腿压在他身上时,江逸又是一阵激动,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僵硬状态神游天外。
不敢摸,不敢动。
离的近了,感觉对方的呼吸洒在颈上,江逸还歪着身子躲了躲,生怕阮子珩醒来倒打一耙。
大脑放空的躺了近二十分钟,江逸如梦初醒的想起什么,蹑手蹑脚的起来,未免吵醒阮子珩,特地跑到楼下洗漱干净,又抹了香水才重新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浑身带香悄悄的钻进被窝里,是以阮子珩醒来的时候,江逸就是这样一种异香扑鼻的状态。
阮子珩在床上躺了会儿,醒了醒神,等大脑彻底清明时就感觉出不对劲儿了,他身后的呼吸轻轻重重的,有时候还能感觉到故意在屏息,有时候就忽的长长出一口气。
装睡?
念头刚起,身后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阮子珩立马就确定了江逸在装睡,与此同时,把睁开也看不见的眼睛又闭上了。
江逸耐不住性子,等了会儿也不知道阮子珩究竟醒了没,自觉等的时间够长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阮子珩动,于是睁开了眼睛,慢慢的撑起一半身子,探头探脑的躬身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