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勾搭啊?说得真难听。”郝文靖从程皇怀里起来,去找李明涛要烟,点上火时,她搂着李明涛的肩膀笑眼弯弯:“我们可是同床共枕过的好姐妹。”
话音刚落,程皇这边就迸发出一阵大笑。
“一边去!胡说什么呢?!”李明涛瞪了她一眼。
程皇不依不饶地嚷嚷:“妹子,快跟哥说说,一定有故事,他是不是该吃点伟哥补补了?”
“伟哥?根本不是伟哥的事。”郝文靖一脸似笑非笑:“我第一见他时,他就坐在吧台最里边,整个晚上一动不动,也不去跳舞,有人找他搭讪,他也不理,就在那一个劲地喝酒,一瓶接一瓶,全都是这儿最烈的酒,还混着喝,一直喝到天蒙蒙亮,把这的老板都喝虚了,直怕闹出人命。”
程皇随手点上一颗烟,吸了两口,接着问:“然后呢?”
“然后还不是我把他弄走的,”郝文靖弹了弹烟灰:“我跟这老板关系不错,算是帮个忙,他喝成那样也问不出家在哪,正好离我家不远,直接带我那去了。”
“不是都说酒后乱性么,都这样了,还没把事办了?”程皇奸邪一笑,用胳膊肘拥了拥李明涛。
李明涛懒得搭理程皇,只是开口示意郝文靖就此打住。
郝妹子口若悬河,正说到关键的地方,哪止得住:“可不是么,那时他把我吐得浑身都是,我索性脱了衣服,光溜溜地钻进他怀里,当时我就琢磨着,等他醒醒酒怎么也能把事给办了,可谁知道他除了去厕所吐,就是抱着我睡,整整一夜啥都没干,等转天醒来,二话没说,拍了钱就要走。”
说着说着,郝文倩扑哧一声乐了:
“老娘又不是做皮肉生意的,带他回来就是看他顺眼,图一乐儿,他这也太不厚道了吧。当时我就急了,跟他喊,都还什么都没做呢,给什么钱啊。你猜他说什么?”
程皇没说话,嘴角噙着笑,看着李明涛。
“他说,你伺候我都伺候一宿了,还嫌不够啊。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郝文靖嘟起嘴,娇滴滴地跟程皇撒娇:“哥,你说,我一大姑娘,要哪有哪的,光着身子跟他睡了一宿,愣是没让他动了凡心,这也太寒碜人了。”
程皇这回倒是收敛了笑意,用少有的正色盯了李明涛好一会,掐了手里的烟,转头问郝文倩:“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这个时候吧,具体我也记不清了,反正那时天也跟这会儿一样,贼冷贼冷的,你可不知道,整整三天他都没消停过,天天喝得人事不醒,夜夜跟我那睡……”说着,郝文靖夸张地伸手去抬李明涛的下巴,挑逗中带着怜惜:“我当时还劝他,这么玩命作践自个,就是酒精中毒死了,那人也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郝文靖的手就被一巴掌拍下去,李明涛终于不耐烦了:“行了,还他妈有完没完了?!”
“那人谁啊?” 程皇这边倒接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