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啥?陪哥听着,以后用得上。”
叶青竹:“不是啊哥,我不用听。”
徐麦冬:“你都十五了,回头让我娘帮你张罗个媳妇。
爹你接着说,省的费二遍事儿。”
徐祥:……老子教你一个都费劲,你给我整好几个,老脸还要不要了?!
堂远跟柳承挤眉弄眼的,柳承双耳通红想跑。
“你放开,我生气了!”
堂远才不管兄弟的低吼,就是呲牙咧嘴不放。
然后徐祥捂着老脸,断断续续教他们咋跟娘子睡第一觉。
不得不说,这里边还是很有内容的。
毕竟之前他们听的看的都不算从头开始。
徐家四口人,可能就娇娇睡了个好觉。
老两口是紧张的,徐麦冬一闭眼就想到老爹说的话。
叶青竹也挺懊恼。
他倒是没啥具体对象,就是迷迷糊糊做一宿的春梦。
天蒙蒙亮的时候,掀开被子一看,啧,控制不了。
两手抱着一条裤子,胳膊自然下垂,刚好挡在身前。
溜达到河边,找个没人的地方脱了衣服下河。
早晨的河水冰冰凉,叶青竹找的地方,水面刚好漫过他的腰。
从背影看,已经像个大人模样。
等身前不支棱了,抬腿上岸,用那条脏裤子好歹擦一下水渍,换上另一条干净的。
洗裤子就是顺手的事,匆忙搓洗几下拧干水回家。
堂远和柳承也要陪徐麦冬迎亲,今日起的特别早。
晚上睡觉总能出一身的汗,俩人在院子里光者上身互相擦背呢。
叶青竹单手掐着裤子进院,也没想到他俩起这么早。
兄弟仨僵在当场好一会儿,叶青竹欲盖弥彰的把裤子往身后背。
堂远咧着大嘴无声乐:
“都看见了,还藏。”
柳承伸手挠挠脸,又揉两下鼻尖。
好尴尬啊,说点啥好?
叶青竹眼睛快速眨了几下,很快就恢复镇定。
“看见就看见!笑个屁。”
说着走到一边把湿裤子搭上晾晒。
堂远看着大哥有点不协调的步伐,没忍住又噗嗤一下乐出声。
柳承嫌弃地看看三哥,夺了帕子自己擦干净脖子。
唉……都是三哥的口水。
三兄弟收拾好,直接去徐家吃的早饭。
徐家要用灶,一大早就有婶子们挑着米粮过来。
雅儿留在家帮忙,找个盆啊,抱个柴什么的。